山的时候不是看到两个人影,就是二流子和姚晚晴吧。当时两人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是干啥。”
她这么一提醒,其他长舌妇也隐约想起来,立马赞同。
女人们不断自我洗脑后,认定了就是他们两个。
二流子被她们说的心虚,不敢多说话,便是默认了。
丧面女人把卡其色的外套脱下来给姚晚晴穿,假好心的说:“既然大家都看到了,也有了见证。晚晴啊,你放心,婶子们给你做主,二流子别想跑了!”
说着她趁机把姚晚晴从林秋生身上扒下来,林秋生立马落荒而逃。
“不是,不是二流子!”任凭姚晚晴怎么叫,女人们也不理她。
丧面女人对二流子使个眼神,这下二流子终于大梦初醒。
他的五百块钱要不回来,姚初月又是个厉害的不给他做媳妇,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
二流子立马大声喊:“对,是我!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就到老姚家去认错了!”
二流子说的美滋滋的,哪里是认错,分明是做新郎。
姚晚晴一个人说不过他们这么多张嘴,气的当即昏过去。
“都别动!让我来。”
二流子猥琐的搓搓手,一把将人扛在肩上。
瞅瞅姚晚晴的模样,虽然比姚初月差了几分,但在村里也算中上了。
白捡个媳妇,二流子腿脚特别麻利,一溜烟下山了。
长舌妇们又有了八卦新题材,也没心思采蘑菇了,全都回去散播八卦。
姚初月走出来,冷笑一声,又口型说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作自受。
乌金西坠,晚风渐凉。
姚初月采了很多药材,准备回去晾干了给三姨奶包成小包,这样她离开之后三姨奶自己也能煎药。
小聪聪在前面跑的正欢,忽然急匆匆往回跑,拉着她的裤腿往前。
姚初月抬头,看到陈丽丽和姚远、姚晚晴三个极品怒气冲冲的往三姨奶家来。
“三姨奶,把姚初月那个臭哑巴交出来!”姚远叫嚣着喊道。
三姨奶慢悠悠走出来,脸上满是不屑。
“初月不是你们家的人,交什么?”三姨奶说完转头对赵三又说,“上次就是他们全家来我这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