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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往外拐。
“就这么算了?”沈萱小心地问道。
虞硚苦笑一声,她不想说社会黑暗,可的确有人做了坏事,却没受到惩罚。
沈萱探过身,心疼地抱了抱虞硚。
“谢谢!”虞硚低声道。
昨晚发生的那些,虞硚不敢向躺在病床上的虞太太哭诉,幸好还有朋友沈萱,愿意做她的树洞,让她可以倾诉心中愤懑。
可心里再愤懑,又能如何?
现在的虞硚哪有时间伤春悲秋,只要还有一口气,她就得打起精神。就比如今晚,虞硚必须多卖几瓶酒,把昨天的业绩一块补回来。
在酒吧卖酒这份兼职,是沈萱给介绍的。刚开始虞硚和沈萱一样做侍应生。可后来发现,卖酒挣的提成是侍应生好几倍,虞硚没多考虑,立刻转了行。
钱,是万恶之源,也是救命稻草。
等虞硚终于盘好酒账,一直坐在边上的沈萱举起手机,问:“是他?”
虞硚随意瞟了眼,屏幕上是一张她一时半会忘不掉的脸。那人和某位首富站在一块,称得上玉树临风,衣冠禽兽。
“刚才我搜萧远之的名字,一出来就是虞雪订婚的信息。她是不是有毛病啊?前几天对着记者说恨嫁心切,转眼就跑没了影,”沈萱不住地摇头,“虞家人也够恶心,以为是旧社会,搞什么李代桃僵。”
虞硚:“……”
“呀,我说多了!”沈萱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是啊,真恶心!”虞硚附和道。沈萱过分小心了,她还不至于那么脆弱。
沈萱拍了拍虞硚肩膀,又忍不住说了起来:“还有萧家,我也查了,当爷爷的真偏心,为了把萧远之培养成继承人,小儿子扔外头不许回来,”话到这里,沈萱啧啧两声,“知道上一个和那孙子享受同等待遇的,最后怎么个死法?”
“不知道。”
“明朝有个建文帝,也是越级上位,被他叔叔逼宫,最后一把火,把自己烧死了!”沈萱哈哈笑起来。
“干活了!”虞硚实在笑不出来,将身上那件抹胸裙往上拉了拉,站起身来。
沈萱也跟着起来,瞧瞧虞硚抱在怀里的酒,提醒道:“喝的时候悠着点,上回吐血吓死人了。一定要记住,先保住自己小命,才能保住你妈!”
虞硚明白沈萱是真担心自己,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