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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聊着,喝着,酒光了,人倒了。不过倒的只是一人——顾云帆。没错就是那个扬言嗜酒好色的顾云帆。
反观杜秋,面改色,完全没有饮酒之色,但是杜秋确是喝得最多的。
就在这时,溪山居士与观心道人一同从屋内出来,杜秋起身行礼,依旧稳健,但是顾云帆却已经站不起来了。
“秋儿,你们这是怎么了?”观心道人严肃的问道,好像有责怪之意。但是杜秋却不慌张,这是说道:“刚刚与顾兄,喝了一些酒。”
“那可不是一些,能把我那个不成器的徒儿喝成这样,没有一坛两坛是办不到的啊。”溪山居士似乎不嫌事大,在一旁添油加醋说道。
“哼,竟然还会说谎了?”观心道人面带怒色,便要动手,可是杜秋完全不惧,眉头都没咒一下,然而就在这时,溪山居士出手阻拦,连忙说道:“老友若要惩罚这为小友,我倒有个主意。”
观心道人停下了手,言道:“我这弟子欺负了你的弟子,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神都浩气盟三年一届的青年比武大会就要举行了,我有意让自己的弟子去历练一番,不如叫杜小友一同前往,一路上他们之间也有个照应。”
溪山居士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说时还是面带微笑,并无惩罚之意,可是观心道人却不依,补充道:“这一路你必须听顾兄弟的话,给他打一个下手。”
“这就没有必要了吧?”溪山居士连忙阻止,可是还没等观心道人说话,杜秋却先说话了,只听杜秋说道:“师父有命莫敢不从,弟子次行定唯顾兄之命是从。”
杜秋此言一出,观心道人心中一愣,溪山居士也是笑而不语。
“你知道就好。”观心道人故做生气,转身回屋,溪山居士也是笑着跟了上去,待那二人进屋杜秋对着顾云帆言道:“不必装了,起来吧。”
此言一出,顾云帆连忙坐起,面带微笑,满满的都是歉意。
“我知道这些都是我师父的安排,顾兄也不必自责。”杜秋言道。
原来杜秋知道了这是观心道人想要自己下山历练而作的戏,但是杜秋没有揭穿,因为他要顺势而为。至于观心道人在刚刚也知道了杜秋看破了自己的戏,所以最后故作生气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