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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鞭落奔出数米不一会消失在了丘壑之处。
李承恪独行南下,数日就到了关中地带。
这日天见黑他到了长安府。
一日路程走得是满身疲惫,他投了一处客栈,用过饭早早的入了香。
次日天漏阴雨,街上行人甚少,李承恪起床吃些饭食买了斗笠蓑衣便行赶路。
时直夏春之交,雨绵势甚,这长安府街道泥泞不堪,房屋虽不是残垣断壁之象但也一副掘土沟壑之衰。
他一路东走,出了长乐门。
不禁心里也是一阵凄凉回头看那城内。
‘阴雨私掠,匹夫当道’。
转身便走忽的一声轻叹声音细小却也清晰能闻。
李承恪循声望去···
一人立在城门左侧头不带笠身不披蓑任那阴雨抽打。
“忆长安,恨长安。闻想当年汉武唐宗,封狼居胥四海降服。见今日之日不可留,横贼妄行妙手掀衣。忆长安,恨长安今日西府一隅地,不似往日帝王都。”
李承恪也跟着他一般思虑万千,一声轻叹转身再走。
不想那人又是一声叹息道:“可伶我刚进这西安府,就落得钱财四散,流落街头···唉!可气可悲之。”
李承恪收了步子,转身向那人行去。
见他全身湿透,雨水顺着衣袖滴落,头戴布帽脚蹬泥泞布鞋完全一个落魄书生样。
这人听的脚步声也缓缓转身见有人过来忙一揖道:“兄台打扰你行路了。”
李承恪看他面容甚白,容貌静秀,书生之气甚过自己何止七八。
也是一揖道:“哪里,兄台客气了,在下方才听兄台说什么西安府,这端的是怎么回事。”
这人一怔道:“兄弟难道不知吗?这里如今唤作西安府。”
李承恪更是不解道:“西安府?这里是长安城,是往日帝王之都所在,怎么能是西安府了。”
这人微微轻笑缓缓摇头道:“错了,你错了。这里是西安不是古城长安了,我大明洪武帝登基不久就改此地为西安,就是这长安地名也是盛唐之后就没在流用,只是人人念这里曾经的繁荣那般叫而已,长安早已不在。”
李承恪拱手道:“小弟多不闻这些事情,却不知如今这般景象。”
说罢看向那城门内外。
这人一揖道:“兄台赶路要紧,莫要和我这书呆子这般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