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死寂的眼睛冷冷的看着篝火旁衣袂翻飞的祭璃晗:“为什么要说?说了又什么用?难道说了就会有人帮我吗?”
“天生生活在优越环境中的贵公子小姐,你们有什么权利指责我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他依旧冷冷的看着祭璃晗,似有不屑的目光里隐隐的含着讥讽。
“在我的生活中有很多东西,如果不拼命我就什么也得不到——所以生命对于我的生活来说只是一件使用的比较顺手的工具,仅此而已。”
“很奇怪吗?”他‘哈’的笑了一声,脸上的讽刺更加浓烈,“奉劝你一句,和自己没关系的事情,最好少管。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插手就能肆无忌惮的插手其中。”
他还没说完,眼前突然一花,一道冰镜瞬间在他的面前凝结,光洁的镜面上则是他清晰的面孔——
灰败的头发,破烂的衣衫,全然没有之前的光鲜亮丽。这身打扮若是放在某些繁华的地方定会被当做低下的乞丐。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的笑了笑,就连那双眼睛也是全是暗淡无光的色彩。
这个自己陌生的让他觉得难以适从。
“你看看你自己,”这回冷笑的人换成了祭璃晗,“窝不窝囊?”
“我的确是不清楚你的过去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也决然不会用自己剩余的时间去赌一个渺茫的希望。”
“比起那些莫须有的运气,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祭璃晗说道:“别人能给你一切,自然也能收回你的一切,运气也当如此,没有人能维持自己的好运一辈子。”
“我没有第二条选择。”他把视线从镜子上挪开,面庞上略显平静的说道,“既然早晚会死,那早死晚死对我还有什么区别?”
“况且,永生道对我来说也并不是全无生机。”
“这句话,连你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吧?”夜神空终于起身,抬手轻按了一下祭璃晗的肩膀。他静静看着冰镜前的男子:“我想听听你不愿说出的苦衷。”
“或许,我们可以帮助你。”
“如果你们有那种能生死人肉白骨的秘术,我全盘托出又有何方?”他惨淡一笑,“还是那句话,别……”
“如果我说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