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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的帐可是大有文章,不知道五位可否陪我再查一遍,说不定之前是我查错了”余诗诗哪有查过什么帐,不过是吓编吓唬人罢了,但是从他们开始不去搬帐本,就说明有问题。
余诗诗也懒得管了,这种烂账是最扯不清楚的,既然要重开自然是要重新做帐,眼前的五个人已经开始冒虚汗了,余诗诗也不打算逼他们“如今百味楼停业整顿,帐肯定是要更换新的,我也不想逼大家,我就问一句,百味楼在外面有没有欠债,有没有未结清的货款,我记得百味楼的货款是从不拖欠,如果有你们想办法补平了,工钱我自然不会少你们一份一毫,但若是填不平,我就将这几年的帐本统统送官,请他们查办”
几人还是不做声,毕竟都认为她就是说说而已,送官她也要有权利。
“噢,忘了和你们说,我外公和三个舅舅都是大将军。”余诗诗有些调皮的回头看了看余守城“我爹比他们官都大”
果然,还是得靠拳头,余诗诗刚说完五个人就齐齐跪下“东家饶命,百味楼没有外债,更没有欠款。”
要的就是这句话,签了一些列的保证契约,也就放他们五个人离开了,但余诗诗还是始终都不放心那个掌柜,实在是他太让人觉得是个坏人了。
都处理好了父女二人准备回羌府时,余诗诗发现余守城一直在盯着她看。其实她自己也明白,余诗语虽然有些小聪明,但终究是乡下教养的姑娘,始终没有见过多少市面。不比她前世从小听父母谈生意,经商之道自然也是耳濡目染。
余守城这半天一直跟着自家闺女,发现她做事有条有理,不慌不乱,除了处置人不够狠辣,其他的都无可挑剔,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女儿,何时成长得如此优秀,甚至有些炫彩夺目。
这些变化让余守城心里满是疑问,闺女今天给了他太多的惊喜。
“爹,我们是越浓于水的亲人,是语儿这辈子最亲的人,您不必有过多的疑问和顾虑,有什么就说出来,语儿为你解答”
“语儿,爹爹没有不相信你,只是爹爹觉得惭愧,对你的关心不够,都不知道你会这些”
“爹,你知道吗师父说孩子会得到父母的遗传,我可能就是继承了母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