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爆发力的肌肉。
他说我才18岁谢谢,以后退伍了当上社畜再游泳健身了解一下。然后离开时还哼了句:“我们不一样。”
22岁的我真想一拳捶爆身旁的墙。
从九月中踏上来部队的火车那刻起,刚刚好有十天没能碰手机了,我盯着尚在陈阳手中的国产品牌老人机叹了口气,想着来部队前做功课果然没有错,网络上素不相识的过来人都叮嘱新入伍的兄弟别带贵重的手机来,虽说每个单位的情况不尽相同,但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新兵连,也差不了多少,少说三个月多则列兵一年都完全有可能摸不着自己的手机,与其被统一保管吃灰耗电池搁在保存柜里岁月静好,不如干脆就别带免去一切烦恼。
刚才副班长提着装满大家手机的小篮子递给班长,班长挨个开机检查最后开口:“你们瞅瞅,就肖鹤丞电多!瞧人家这大字大屏大声大按键多得劲啊!”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能把我的背烧穿。赵班长把我离开前夜跟我外公对换了的超长待机直板按键手机玩弄了一会,掏了掏耳朵继续道:“这绝对是有备而来!你们就用这玩意来打电话,家人的号码都能背过吧?”
我咬牙想着这手机对面说话听得一清二楚好吧,故意的吧!真是为了防止我们有一丁点的泄密而操碎了心,不晓得其他人心里正怎么骂我呢。
尹翔打完电话时班长一句“放松坐”让我们松了口气,因为平时不管坐板凳坐马扎还是盘腿坐地上,在没有听到“放松坐”这一指示前新兵都得把腰挺得板直,这是规矩。保持这样的状态久了也痛苦且挠心啊,是以我弯着腰接过来手机时内心很是窃喜,同时心跳还有点过儿于欢腾,手机险些没拿稳。
我曾听人说过,真正渴望自由的人内心绝对被深深的禁锢过。以前我不理解,但此时环顾一周看眼睛泛红的小伙子们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唱起了……
来啊,造作啊!
我曾在文艺青年还没被群嘲为贬义词的时代便以文青自居,直到现在我仍是个矫情的男人,我的脑子常常会不合时宜的想起风马牛不相及的种种。
就如我文字写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