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说的那条跟我一块出生的蛇骨,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蛇骨会这么听这人的话。
不过在他的眼神中,我忍着痛,咬破手指滴了血在上面。
鲜红的血滴入蛇骨,它似乎变小了许多,蛇骨也变得颜色光亮一些。
等血完全被吸入,蛇骨轻昂着头在我手腕上转动了几下,又消失在了手腕里。
“可以了。”白衣男子从头到尾都盯着我手腕,这会才开口道:“毕竟是同类,我不能直接出手。”
“那你——”我听着差点跳起来。
他斜眼瞄了我一眼,头猛的凑过来,对着我嘴唇轻轻一咬,两人相唇相贴,他就在我唇边道:“我可以告诉你怎么解决它。”
“可我——”四唇相贴,我张嘴,双唇碰触他微凉的嘴,滑过异样的触感,让我将后面的话又吞了下去。
他又用力啄了我的唇一下,轻声道:“你行的。如果你不行——”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却告诉我按我外婆说的,将桃花树下的那坛蛇骨雄黄酒挖出来。
我没想到他又将话弄了回去,瞪了他一眼,伸手拿锄头对着桃树一通乱挖,边挖边问他,七妹会不会有事,那大蛇刚才吃了亏,会不会直接将七妹吞了,要是种了蛇种,是不是有力法解决。
“先挖蛇骨雄黄酒。”他沉声盯着桃树,沉默了一下,他抬头沉沉的盯着我好大一会才道:“白水,我叫白水。”
白水,我还黑土呢。
我认真的挖着土,却在他冷冷的注视中,才想起抬头朝他道:“云舍,浮云的云,舍得的舍。”
这自我介绍真是尴尬,刚好挖到了东西,我连忙将锄头扔了,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
那是一个海碗大密封的玻璃罐子,浓黄的酒里泡着一条拇指大小的蛇骨,那蛇骨昂着的头贴在玻璃上面,似乎正用空洞的蛇眼盯着我们。
“拿出来。”白水朝我走近了几步,声音越发的沙哑,似乎有点激动。
我记挂着七妹和外面的蛇群,急忙将玻璃罐子打开,刚一打开,那条泡在酒里的蛇骨猛的窜了出来,飞快的朝着白水游去。
“别怕。”白水伸手抚着蛇骨,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细细的擦着,轻声的安慰着它。
我看着蛇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突然有点奇怪。
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