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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四散八方,北上的北上,南下的南下,大多数都扎根外地了,一年到头不得见,所以对于这个硕果仅存的朋友,我一向是挺看重的。
可此刻的我,看着他的侧脸,压根不觉得什么友情难得,只恨不能一掌把他拍到方向盘上。
“不行!再开两圈!要不干脆原路返回吧,我丢不起那人!”我眉目狰狞的像是要被送上前线,但一点都没有面对牺牲时那种应有的大无畏精神。
坐在租来的别摸我5系里,我一边打着退堂鼓,一边懊恼着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二,而且怎么能二到这种地步。
耗子完全不听指挥,看准了一个停车位,快准狠的停了车,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副驾驶,一把拉开车门,一下一下地把我往车外拽,边拽边说:“怕什么啊,不就是丢个人吗,咱们哥俩丢人还丢的少了?”
这话竟然让我无言以对,豁出去和不要脸确实是我苦难人生的两大支柱。
“我说拽半天下不来,敢情安全带还没解哪?”耗子恍然大悟地停止了拔河的动作,俯身过来,在我腰边的位置摸来摸去。
“靠!你往哪儿摸呢!起开起开,我自己来!”
耗子一脸不屑:“装什么纯情啊,我提醒你,你现在不进入状况,等一会儿进去就晚了,说没几句就得露馅儿。”
“你还敢说?是谁拍胸脯说,指定给我找个美女的?美女呢?”我龇牙咧嘴的解开安全带,挤出车门,啪一声把门甩上,“而且什么叫‘不就是丢个人’,要是早知道丢人,我今天说什么也不会来。”
耗子拖着我往酒店大堂方向走,边走边‘语重心长’的劝我:“李靖啊,做人得长心,你要是不说大话,至于这样嘛!”
走没几步,就看见酒店大门上顶着的LED屏幕以跑马灯的形式不住的跑过一行字:李飞翔先生和唐晓雪女士永浴爱河,宾客请至五楼多功能厅。
看到这行字一遍又一遍的跑过,我从心里硬生生地挤出些感慨:晓雪啊,我的初恋,你终于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初恋两个字,说出来挺有情怀的,什么心里头总有一个角落牵挂一个人之类的。可高中时的初恋,说白了就是早恋,一男一女两个同学传几张纸条,写几句酸话,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