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气飘了过来,我感觉有些晕眩,转头再次看头朝着屏风看去,或许是心里作用,我总觉得这扇屏风有些不对劲,于是我趁着卢凯和堂哥都把注意力放在屏风上的时候,小心的从包里拿出罗盘,果不其然罗盘刚刚接近屏风,指针就疯狂的转了起来。
我顿时脸色煞白,不经意的一撇,我清楚的看到屏风的一脚处,有指甲盖那么大的一块污迹,在部队多年的训练,我几乎一眼就能认出那是血迹,而且是很新的血迹,应该不会超过半年。
我顿时心生疑惑,如果是古代就有的也就算了,但是现在这个东西的价值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所以一定会好好保存,怎么会把血迹弄到屏风上?于是我疑惑的转过头朝着卢凯看去,东西是他的,他应该最清楚,然而卢凯根本没有理我,而是迫不及待的问道:“古蔺你看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
堂哥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屏风的框架,说:“漆木质地,画工精美,保存完整,应该是唐朝时候的东西。”卢凯听了这话之后立刻高兴的要请我们吃饭,我趁着他高兴的功夫,问道:“卢先生你这只屏风买来多久了。”
卢凯先是一愣,随后轻描淡写的说,刚刚买来八个多月。堂哥听了我的问话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但是什么都没说,我们和卢凯一起去吃饭。
卢凯带着我们大吃了一顿,不过我的心思完全依然在屏风上没拉回来,吃过饭之后天都黑了,公路两边的路灯都亮了,卢凯本来要送我们回去,但是被我堂哥拒绝了。
我担忧的看了眼卢凯,此时的卢凯印堂紫黑,脸色惨白,只有将死的人才会出现这样的症状,我不是不想帮他,只是帮不了他,因为这样的人注定阳寿将近,帮他等于逆天。
这些我没有和堂哥说,就回家去了,本以为从此之后跟卢凯再没有交集了,但是第二天一大早上班的时候,我刚到门口就被堂哥拉到一边,他小声告诉我,卢凯死了,中毒而死,最离奇的是他自己喝掉了家里所有的颜料,最后倒在了那只屏风下面。
当堂哥提到那只屏风的时候,我不由的哆嗦了一下,我堂哥似乎也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