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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南桥躲在树后,紧张的攥紧衣裳。
这要是被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办?
南桥思绪翻飞,眼看着脚步越来越近,干脆一横心将衣裳扔在地上准备走出去。
“福清,你们在做什么?”
假山后响起清澈的声音,南桥微怔,踏出去的脚缓缓缩回来。
“又来喊咱们了!”
名叫福清的丫鬟撇撇嘴,满脸不耐,“公子,这儿有些动静,奴婢看看是不是野猫。”
“不必看了,你们打一桶水来。”易宸站在不远处,解开紧贴着脖子的衣领扣子,“天太热了,我要沐浴。”
两个丫鬟翻白眼,回过身又装的毕恭毕敬,没再管身后的动静。
等脚步声渐渐消失,南桥才微松了口气,拾起衣裳拍拍尘土走出去,却发现易宸并没有离开,正站在小路上似笑非笑看过来。
她心口一窒,“你……”
易宸勾唇,指了指左边的小路,“去吧,这条路人更少些。”
“多谢。”
南桥看他两眼,抱着衣裳快步离开。
接下来几日,她频繁通往小路翻墙出去,时不时会碰到两个丫鬟,只是每当她快被发现的时候,易宸都会好巧不巧的出现帮她掩护。
不知不觉中,两人之间形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默契。
有时南桥进出时碰到他,也会点头示意,但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多的交集。
不知不觉,南桥已连着出去三天。
但芙蓉楼里的男子们并不是身子都虚,只有那些常客会买账,几天下来并没有赚多少银子。
“桥儿,这些银子到底是从哪里赚来的?你为何不告诉娘啊?”
秦诏楚担忧不已,坐下来看着桌上的一百多两银子,“你可不要为了银子做傻事,不行娘就去想办法凑。”
“娘,你别担心,我这都是用制药本事赚的。”南桥拍拍她的手,若有所思道:“只是想给阿翁准备独一无二的寿礼,这些远远不够。”
放眼南家,唯一对她爱护有加的只有南老爷子,别的人可以不在乎,但她必须讨得老爷子欢心,才有机会翻身讨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秦诏楚叹了口气,眉头紧紧皱着,“都是娘没用,没有银子给你,还要你花心思想办法,要不……”
“娘,我有法子了。”
南桥猛地抬头,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