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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以八种颜色作为名号,江湖上人大部分只知道他们的名号,而不知道他们的名字。袁钊觉得那个叫华梦的孩子,她肚子里还有多少惊人的事。“你怎么知道他叫古赤盘?”袁钊又突然问。
“我问的呀!”华梦毫不在意的说。华梦有些俏皮起来。
是啊,往往一些简单的事,我们却把它复杂化了。袁钊想着,华梦应该也有不一般功夫吧,刚才那一锤头,竟把人打昏了,华梦确实不太简单。“华梦,你跟我去剑阁峰吧,白公子也去剑阁峰。只不过,你可打不过他呀。”
“放心”再看华梦,还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袁钊也不由得笑了笑。“袁钊,你知道江湖上专门使弩箭的那一家叫什么吗?”华梦猜他知道的很多,就随口问了他一句。
袁钊脸色大变,今天这是华梦第二次让他吃惊,他甚至都不敢再和这个不知底细的姑娘说话了。“姓草,草弩箭。”袁钊淡淡的说,“你问这些干什么?”袁钊奇怪的问,华梦似乎感觉到一股冷冷的寒意,吓的她颤颤道:“随口问的,我想学弩箭。”
“以后别乱问。”袁钊走了,他不想再说什么了,只感觉到累了。华梦想说错话的孩子一样。
次日,晨风微微,林间叶子的香味四处飘游,让人精神抖擞,想起那句“一天之计在于晨”的说法来。炽寒此时不知道忙活什么去了,庞然一大早就来了,在院子里和袁钊说着话,“以后要小心”“银子够不够花”庞然对着袁钊唠唠叨叨,像一个妇人送别即将远行的丈夫。袁钊有意无意的,不冷不热的说着:“知道了。”
庞然又嘱咐了两句,袁钊拍着她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说:“我教给你的那两招,你要练熟了。”
庞然本是被母亲逼去重武门习武的,她自己倒对武学不感兴趣,没想到竟识得袁钊,庞然就借学武之名接近袁钊。
稍顿了一会,袁钊又说:“好好保重。”脸色稍沉,庞然抬头看着袁钊,眼睛里满是兴奋。
今天袁钊就带着华梦去剑阁峰了,华梦好像没事人似的,依旧睡到自然醒,现在她才洗梳好,从房里出来。打着哈哈,伸了个懒腰。
“呼噜,呼噜”华梦听到袁钊房里还有打呼噜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