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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又关你什么事?”
话一出口我就发觉不妥。原本以为南乔会不依不饶和我大吵一架,谁知电话那头她却突然没了声音,我倒有点忐忑起来。
过了半晌,南乔叹了口气,“忠言逆耳。你好自为知吧。”
这是南乔说的话?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直到南乔挂了电话,我还在发愣。
一向嘴上不饶人的南乔被我这样指责居然没还击,轻易地偃旗息鼓了?她是不是病了?
不过我也放下心来。看南乔的反应,我应该不会失去这个朋友。
想想也怨自己。
多年老友了,又不是不了解她的脾气秉Xing,明知道她没有恶意,还较什么真?险些失去一个肯说真话的朋友。
现在已经很难再找到一个肯对你坦白的朋友,愿意对你说不中听却真切的话。
可是……她为什么会这么说我?这么说亦飞?
我先前的好心情一下子消散得无影无踪。南乔不是凭空胡乱捏造的人,她这么说,一定是有原因的。
难道……
不!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亦飞怎么会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他爱我!他今晚就要向我求婚了!
一想到这点,我立刻欢欣雀跃起来。
亦飞很受女Xing顾客的欢迎,有一些年轻女子甚至天天来光临,只为了看他两眼和他说几句话。这些我也是知道的。
但这些年来,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亦飞的活动范围基本限于家和餐厅,他从不流连娱乐场所,即便有应酬也是和一群朋友或客户结伴同行,夜不归宿的事从没发生过,生活十分有规律。所以对亦飞,我始终深信不疑。
南乔也许是太为我担心了,所以才会紧张。没事,没事的。一切都很好。
我甩甩头,好象要把心中的疑惑和不快统统甩掉,继续微笑着往家赶。
一到家,我立即抓紧时间梳洗,换上一条亦飞称赞过漂亮的裙子。关上客厅里的吊灯,只留下两盏橙黄的壁灯,点上许多大小不一的香熏蜡烛,总算营造出一个还算浪漫的气氛。最后满心憧憬地坐在厅里等亦飞。
快十二点了,亦飞仍然未归,比平时晚了不少。
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我正在担心,门突然开了,亦飞有些踉跄地走进来,脸红通通的,明显带着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