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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引水灌城,我就不信,魏错还闭门死守,不肯出来。”
“末将即刻让人去勘探,君上安心养伤。”樗里疾劝慰道。
“不。”嬴驷仍强撑着,却又禀退了其余人,只留下樗里疾道,“灵阳君何在?”
“他将君上送回军营之后就说要出去找个人,也没说找谁,至今未归。”
“现在什么时辰了?”
“夜色已深,戌时三刻了。”
嬴驷忧心道:“还没回来……”
“是君上让灵阳君去找人的?”
嬴驷点头,慢慢靠去了枕上,道:“引水之事宜立即进行,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稍后我就去传军令。不过君上失踪的这几个时辰究竟去了哪里?”
“此时容后再说,可抓到昨夜行刺之人?”
樗里疾面色凝重道:“君上掉落山崖之后,我们派出去寻找的斥候确实发现了几个行迹可疑之人,虽然抓住了两个,但全都当场咬舌自尽了,一个字都没问出来。”
“穿的是魏军的军服?”
樗里疾点头道:“是魏军的军服,不过,却不像是魏军的人。”
昨夜搏斗时,嬴驷也觉得那几个穿着魏军军服的刺客不像是魏军军营中训练出来的,他们的近身搏斗术更猛于刀剑,想来假扮成魏军来掩人耳目。
“君上,此地不宜久留,为了君上安全,还是尽早回咸阳吧。”樗里疾道。
嬴驷却强颜笑道:“二弟看我如今这一身伤,像是走得动的人么?”
见樗里疾仍要劝说,嬴驷立即堵住他的嘴,问道:“寡人失踪受伤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出了回来求援和派出去寻找君上下落的亲信,就只有我和灵阳君。”
嬴驷若有所思道:“未免影响军心,这件事需要彻底保密,而且我必须等到攻破了岸门和大军一起凯旋而归,否则如何堵得住甘龙那帮人的口,你也不想回去被公伯责罚吧?”
嬴驷一番话软硬兼施,还在为樗里疾打算,听得他哑口无言,只能甘拜下风道:“听君上的。不过君上需要安心养伤,接下来攻打岸门的事就交给我了。否则君上负伤而归,被别人一眼看出来,我还是逃不过太傅的责罚。”
兄弟之间一番谈话甚是掏心,嬴驷见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