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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了。”
我的胃痛的直不起身,用胳膊肘撑起身体,努力看了顾言之一眼。
他眼中没有任何温度,就好像我只是他一个合作伙伴,现在到了解除合约的时候了,他在勉强保持着耐心等着我签字。
我握着笔在乙方上刚刚写了一个傅字,胃痛的有一个东西往上顶,我张开嘴,忽然一口腥甜的温暖的血就从嘴巴里喷出去了。
我今天穿的是白色,血流在我的衣服上,还有一滴溅在顾言之米色的高领毛衣上,就好像是一颗红颜色宝石镶在他的衣服上。
我想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但眼前一黑,我从椅子上栽了下去。
其实我的意识是很清醒的,只是胃痛的快要炸掉。
顾言之把我抱起来了奔出办公室,送我去了医院。
我听到他简短地跟医生说:“她吐血了。”
医生问:“她有什么病?”
“好像她的胃不太好。”
我被送进了急诊室,一堆人围着我,接着我做了一个又一个检查。
ct,造影,b超,我被护士推着从一个检查室到另一个检查室。
我爸妈来了,傅筱安来了,傅泳泗也来了。
所有的检查做完,我被送进了病房,听说我的B超结果不太好,在胃里发现了一块阴影,刚才就是那个肿块的毛细血管破裂,导致我吐血。
我妈在病房门口小声饮泣不敢太大声,我爸在和院长说话。
傅泳泗去偷听了回来告诉我:“要做个手术,把那个肿块切除了做活体检测。”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那个光秃秃的吸顶灯好丑啊。
我说:“顾言之呢?”
“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顾言之,要不是他你会得这么严重的胃病?”傅泳泗哭起来了,肩头耸动,哭的声音特别大。
我婶婶进来把傅泳泗给捉走了,我在门口攒动的人头中终于看到了顾言之,他个子最高,很醒目。
我闭上眼睛,胃已经不痛了,但感觉很奇怪,好像胃那个部位消失了,不存在。
顾言之始终没进来,他站在门口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在医院里躺了好几天,没人再催我和顾言之离婚,我妈每次来看我之前都在外面抹了阵眼泪才进来,她的眼圈是红的,当我瞎?
我做了个微创的手术,切下肿块的组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