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喉管滚烫咳了两声。
“刘总,我把标书给您放在这了……”
我趁机再说,想起程蝶交代我的话,不能在这里久留,我起身想走。
刘海洋一把按住我的手,色眯眯地看着我。
“嗯手不仅白,还很滑。”
我下意识的身体一颤,嗖地把手抽走。
我的反应惹来刘海洋一阵狂笑,接着是这包房里众人的哄笑。
“妹妹这么纯啊?摸下小手都不行?”
“我是来送标书的,标书送到了,不打扰您的雅兴了。”我慌张说完就想逃,出路却被刘海洋硕大的身体挡住。
“帆运的员工规矩这么多?你这个样子,怎么谈生意嘛?”刘海洋哼一声冷笑道。
“刘总,这妹妹不懂规矩,你不亲自教教?”另一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声音从沙发一边传来。
看我担忧胆怯的神情,满眼精光的刘海洋兴致大发:“先喝酒,喝爽了再说其他。”
他说着又端起一杯酒,另一只手钳住我的脖子,朝我嘴里灌来。
“咳咳……咳……”
我挣扎着,酒液呛进气管,更顺着我的嘴角、脖子流进衣领,湿透了我的衣服。
他的力道很大,挣扎中标书散落在地,我慌忙蹲下去捡,却听到一个声音说:“嚯,这不是顾总的前妻吗?出狱了?”
我身体僵在原地。
包厢里静如死水。
我还没做好准备被人当众说出我坐过牢,说出我的过往。
不是没准备好,是完全没准备。
“真的假的,这女人还坐过牢?有种啊。”有人出声,语声讽刺。
“自然是真的,这女的涉嫌非法转移盛茂的财产,顾总才跟她离了婚。”
我应声颤颤巍巍抬头,看着揭发我过往的人。
依稀想起他好像也是盛茂的员工,是冯明月的跟班。
“这么牛气喝杯酒还扭扭捏捏,装什么装?”
刘海洋一把揪起我,拎起桌上一瓶酒,在他的猛力下我完全使不出力道。
“别装了,给我喝,喝啊!”刘海洋说着忽然揪起我的脖子,举起酒瓶灌我。
下意识的我闭上眼开始挣扎,可等了半天也没感觉到酒液进嘴。
睁开眼睛,我发现刘海洋着瓶子的手被另一只手擎住,动弹不得。
“酒不是这么喝的。”
这声音低沉耐听,略带沙哑的嗓子里仿佛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