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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接不得。”
“是吗?”狼子夜的笑变得玩味,“有个权倾天下的老爹,果然底气十足。”他故意拉长声线,“可过了今夜,你说你还能母仪天下?”
四下分明漆黑一片,可芷歌的脸,却清晰可见的,顷刻煞白。
被道破心底最隐秘的恐惧,她咬唇:“你——”
狼子夜笑问:“谁给你的自信,刘义隆还会娶你?”
她几乎脱口道:“阿车自然会娶我。”
**在面具外的半张脸,渐渐褪了笑意:“是吗?不如你我打个赌吧?”
他的指还掐着她的下巴,她觉得生疼,奋力要挣开他的钳制:“亡命之徒,离我远点!”
“你是心虚不敢吧。”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没了方才的戏谑和嘲讽,倒有几分自言自语的意味。
芷歌暗暗告诉自己,她犯不着跟个刽子手计较。阿车十一岁就已心仪于她,他整整等了她十年,三个月后的大婚,将是他送给她的十六岁生辰礼。
“若他不要你,你该如何是好?”狼子夜手下的力道松了松,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打量着,像在品玩一件兵器。他的声音不是戏谑,却也辨不清情绪:“不如嫁给我吧。做狼人谷的压寨夫人。”
淬——芷歌怒由心生,忍不住啐了他一口。
黑暗里,他的眸子闪过一道幽光。她辨不出那是不是杀意,只心底发憷,下意识地往后缩了几分。
他抹一把面具上的唾沫星子,勾唇冷笑间,手忽地从她的下巴滑至脖颈,蓦地用力扼住。
呃——她只觉窒息,双手被缚身后,再是挣扎都是徒然。就在她透不上气那刻,脖子一松,她刚要喘气却被他堵了住。
呜——他竟然——放肆!她狠命挣扎,可她越是挣扎,唇舌处的肆虐便越是凶狠。
她一路最害怕的,便是受辱。此刻,屈辱来临,她却是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无。挣脱不开,她索性心一横,用力咬了下去,随即,嘴里便弥漫了血腥气,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可纵是如此,他亦不放过她,反而更加肆意地加深了这个吻。
脑海是缺氧的烦乱,芷歌想了许多,若他再冒犯她,她便咬舌自尽。虽是心有不甘,却万不能受这样**之徒的羞辱。
只是,似乎是她想多了。
他吻她,便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