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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间的通信。其中有几张,是朋友捎信儿给他,写信的人正是宋坤鹏。寥寥几句大意便是宋坤鹏和其他几个人发现一新乐处,约他一同出去寻乐子。还有几封信是劝慰他莫要为了河洛洛而与家中闹不和,红颜祸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等。
“如不意外,河洛洛看到的宋姓嫖客应该就是指宋坤鹏。”洛晃翻着照片,看到左亥德的同学中没有人再姓宋,信函中也没有涉及别的宋姓朋友。
“那我们现在就要去找这位宋坤鹏或是他的后人?这地址还能用?”钟壅拾起一个信封,指着上面的地址问道。
张魁摸着下巴,道:“这种历史古迹估计就算能用也得在政府管控下了。”
左子崇用烟袋啪啪地敲着桌子,吸引他们的注意力,道:“这个宋坤鹏我略有耳闻,他们家也是做风水玄术生意的。不过是颗墙头草,当年沿海被**,死伤不少人,为了避祸我们左家举家回老家避难。其实那时候也可以选择不走,但前提条件是要帮助那些倭寇铲平怨鬼的骚扰。很多这方面的高手都逃了,唯独留下来的几个大家中就有宋坤鹏一家。等我们回来以后,父亲就再也没有跟宋坤鹏联系过了。”
张魁打了个响指,打断老头追忆他人往事:“说重点,怎么找到他?”
“我父亲没跟宋坤鹏联系,但有跟其他同学联系,找他们问问看,相信总会有人跟宋坤鹏有过联系的。”
几人当下说定,让左子崇去联系父亲的故人打听消息,张魁他们回去想想如何处理河洛洛她们,左亥德如果还在,定是不愿让他们来对付河洛洛,但世事变迁,房子已是别人的,最后若是仍不能和平解决,张魁也不得不狠下心打散她们。
送几个人出门,路过院子。
院子里,李启尽职尽责地摆放着那些古董,看见洛晃他们要走,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一声不吭地跑过来。
左寅叶与大清一见如故,相互纠缠坐在地上,互抹口水。
老头眼尖,一眼就看到那幅张芝的古画孤零零、赤*裸*裸地摊躺在地上,纸边随风飘摇。老头血压升高,二话不说上前卷起画卷,拎起孙子就往屋里走。钟壅无语地看着张魁,张魁视若无睹,抱着老头出门前给他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