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大踏步入了后堂。
“三少爷,此人双眼贼的很,方才瞧我们的样子,可有些奇怪呀!”
“双目精光闪烁,武功修为绝不一般,可会是我们找的那伙人?”
“咦,怎会有如此巧事?方到扬州地界便被我们碰到,一路上都没寻出个子午卯酉,三少爷你呀一定是多虑了。”
“即便不是,让我们久儿大侠扬扬名气,也是好的,回到山庄,也是你胡乱吹嘘的资本。”文士冲书童摇了摇扇子,一副我可是在帮你的模样。
“哈哈,有三少爷在旁,那这先锋我当做得,只是怕抛小弟我这砖未必引得玉来!”说罢久儿便要起身,可那文士却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
原来那醉汉已然回到了厅堂。一只手紧着裤带,边拉扯着绳子,边朝二人方向走来。
“二位学生真是逍遥,这么晚还有,嗝...闲情逸致来此饮酒,不急着读圣贤么?”没想到久儿还未主动生事,那醉汉倒是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把自己送上门来。
“自歌自舞自开怀,且喜无拘无碍。在下愚钝,书读烦了,总是不解,也要换换脑子,图个灵台清净。兄台若无他事,不如与在下二人共酌几杯?”白衣文士虚抱一揖说到。
“酸!会念几句诗,就当可以娶到姓刘的姑娘了?我倒要试试你的酒量。”说罢那醉汉便要坐下。
“什么姓刘的姑娘?您与我家三少爷说话,可要客气些!”久儿啪的一拍桌子,弹了起来。文士尴尬的挠挠头,心道:“找茬儿也不能如此呀,久儿这演技当真肤浅。”
久儿这下不站到好,一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比那醉汉矮了两个脑袋不止,顿时气势也弱了一头。
“你待怎的?要和某家动手不成?哈哈哈,也好,单是吃酒也无聊的紧。”醉汉双手掐腰,额头前伸,挑衅般的望着久儿。
文士这下又蒙了,心道:“这人也真是火绒做的脾气,一点就着…”
“好泼皮,叫你领教小爷的武艺!”喝罢,久儿便拉出架势动起手了,只见他左拳直捣那醉汉的胸口,毫不客气,可那醉汉也不慌,单手疾出一把攥住久儿的拳头,刘久儿右掌化指,直点对方左臂天井、曲池二穴。醉汉果非等闲,竟已料到刘久儿有此一招,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