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谢付少将美意,在下自诩水性尚佳。”
小汽车绝尘而去,很快便只能看得见那汽车尾部那一闪一闪的尾灯。
“延清,这付博南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接下来,你可要万分小心了!”
孟延清都已经决定好了要与这付博南相抗到底,作为生死兄弟,赵行澎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行澎,这几日我母亲就拜托你照顾了。”
孟延清的声音不高,但是赵行澎心里却是清楚得很,这个所谓的“照顾”是何意。
“放心,一切自有安排。”赵行澎拍了拍孟延清的肩膀。
两人匆匆赶往街角一侧的小诊所内拿了药,赵行澎悄然离去,孟延清回了他的那个小院子。
一进门,便看到孟母正拿着一个水盆在小院中接水。
看到他来了,便略带责备地说道:“若西她还在发着烧,你这个孩子怎么一早就走得不见了踪影?”
“娘,我上外面拿了点药,路上有点事情,耽搁了。”
孟延清从孟母手中接过那个水盆,一边继续接水,一边解释道。
母子俩正在院中说话,突然听得一道重物落地的声响。
孟延清的手一抖,将那水盆往地上一放,就大踏步地走进了他的卧房。
一进去,就看到安若西摔倒在了地上。
“若西,你醒了?有没有摔到哪里,我看看……”
孟延清抱着安若西,往她的头上胳膊上一通检查。
“我没事,只是渴了想下床喝口水,谁知道一起来就……”
“要喝水你喊一声便是了,为何还要逞强下床?”
孟延清弯腰将安若西圈在怀中,将她抱到了床上放好后,又细心地盖好了被子。
安若西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着走,心头小鹿乱撞,脸上飞起两朵红晕。
惹得孟延清再度紧张起来:“这热度难道又起来了,脸这么红。正好我去诊所拿了药,你先拿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孟延清说着,就手里的药袋子递给了安若西,自己转身走到外间,倒了一杯温热适中的开水回来。
安若西一把接过,将那药丸子凑着开水喝了下去。
还没将水杯放下,却是“哇”地一声,将那刚刚吞咽下去的药,再度吐了出来。
“孟延清,这药好难吃!”
“你不吃药,这烧怎么退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