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看上去可怜极了。
苏弦盯着那个小家伙看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手指戳了戳它的鼻子,小狗睁开眼睛,浅金色的瞳孔黯然无光。
小东西茫然的用鼻子顶了顶苏弦的手指,呜呜的小声叫了两声,声音也几乎微不可闻,随后便舔了舔自己的鼻尖,又团身把自己蜷成一个小号的毛团子缩进苏弦的兽皮衣里。
苏弦看得有趣,她的童年乏善可陈,除了那位嬷嬷,便再无陪伴之人。而后来踏入修炼之道,更是大道孤寂,一人孑行。
这种毛茸茸软绵绵的触感于她而言是全然陌生的一种感觉,能养个宠物似乎也不错,当然前提是不能让它在这时候饿死了。
苏弦打量着那个小灰团子,片刻后缓缓勾起唇角。陷入自己的打算中的苏弦刻意忽略了自己在昏迷之前听到的那个少年所说的话,丈夫什么的,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能坐起来吗?”那个出去的女人很快又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造型奇怪的野兽的头骨,里面装着冒热气的汤水。
苏弦点点头,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瘦弱的身体缓缓的坐起来,靠在后面一块突出的岩石上,接过了那只白森森的骨头碗。
尽管在醒来以后做了足够多的心理准备,但是当苏弦在看到碗里的东西时,依旧有几分……不知所措。
骨碗里装着大半碗浑浊的汤水,水面上漂浮着两只约莫大拇指粗细的黑黢黢的肉干,碗底沉淀着一小撮黄色的粟米。
尽管这样的食物,在这个一贫如洗的“家”里想必也是难得的珍贵食物了。也许,大概,可能不好看但是味道不错呢?
苏弦看着站在旁边那个瘦弱的女人正担心的盯着自己,觉得手里的东西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下咽了,便凑近唇边喝了一口。
事实证明,外表难看味道不错只是苏弦自己的幻想。
汤水里混杂着浓厚的腥味和苦涩的异味,却又带着几丝诡异的甜咸味。苏弦花费了不少力气才让自己没有一喝进嘴里就吐出来,只是低着头紧紧地抿着嘴角。
女人看她能自己进食倒是松了口气,随即又严厉叮嘱道:“全部吃完,要是再生病我就把你扔出去了。”
苏弦点头,女人这才又从地上捡了两张又干又硬的皮子出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