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含着，才想起来，这是古代。
苏清只能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顾海棠走向王大贵的爹王富全。
王富全率先开口，声音嘶哑干涩，看得出来，长子的惨死，带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顾府尹前来，可是因为有凶手的线索了？”
“这……”顾海棠顿了顿，然后才道：“本官知道失儿之痛有多难熬，王掌柜请节哀，本官今日来，是想再为王大公子验个尸。”
王富全的脸色一变，语气跟着泛冷，“顾府尹的意思，是想再折腾一遍我那可怜的儿子？”
顾海棠一噎，脸色微微涨红。
王家虽然是商甲之家，但王家幼女嫁给了兵部侍郎做妾，倍受宠幸，他只是个区区五品小官，哪里敢在王家硬来？
王富全皱着眉头，拂袖道：“在下还要操持丧礼，恕不远送。”
“王掌柜。”顾海棠一急，立刻抓住王富全的手，“难道王掌柜不想尽快查出真凶么？”
王富全毫不客气的甩开顾海棠的手，气得浑身轻颤起来，“我自然想尽快将那挨千刀的凶手抓获，但我儿子已经够惨了，我不想让他再被你们折腾一次。”
“你看到那位姑娘了么？”顾海棠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把苏清搬出来，“只要她动刀子……”
“你说什么？”王富全的夫人周氏闻言，踉踉跄跄着冲过来，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看顾海棠，失声大叫，“你居然还想让人给我儿动刀子？”
此话一出，整个灵堂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王富全的脸色完全阴沉下去，“还请顾府尹自行离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对我儿动刀子之事，任谁来说，我们都不会答应。”
“走，你们全都给我走。”周氏泪流满面的开始推搡顾海棠，“我儿子如此凄惨，你们还是人么？”
顾海棠被推得接连后退，苏清见状，主动上前几步，站在周氏面前。
“王掌柜方才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王大贵的双掌还未寻回，王夫人难道想让他断着手走么？”
周氏一惊，急忙抓住苏清的手腕，“姑娘知道我儿子的双手在哪？”
苏清抿抿唇，“昨日在死人坑，我曾检查过他的口腔，他口腔内有挫伤，数颗牙齿有松动迹象，我怀疑凶手曾经将什么东西塞了进去，联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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