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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外面待了很久,天已经黑了。
面前经过的人多是拿着包的上班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都匆匆回家,自己好像也应该回家了,顺手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发现不知何时手机已经没电关了机。
茫然地上了公交车,站在靠窗的地方望着外面的城市,随着车子的前行摇晃,感觉一切都那么没有目的性。因为自己的心神游离,向晚晚坐过了站,直到车上都没人了才发现已经到了终点站,只得再坐车返回,等到她回到离表姐家最近的公交站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有车灯在前面的路上闪烁,向晚晚侧头看过去,见到车门被推开,有人自车上下来,步履急切地走过来。
“你到哪里去了,怎么又不接电话?”薛文曜语带埋怨,因为之前太担心焦急,所以此时有些压不住怒火。
向晚晚本是想解释说自己手机没电的,但薛文曜语气如此恶劣,她不自觉地在心底涌起一股委屈,这个罪魁祸首,现在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冲自己责问。
向晚晚大声嚷道:“你管我去了哪,你以为你是谁,你真以为和我领了个结婚证就真的算是我的谁了吗?”
“你还凶,我不都是因为担心你。”
“谁要你担心了,谁稀罕你担心了,你除了给我找麻烦,除了给我添乱还有什么本事!”向晚晚心里的郁闷和不满瞬间爆发,伸手将肩膀上欲要滑下去的背包直接丢到地上,冲薛文曜吼回去。
薛文曜何曾被人这样当街吼过,实在想不通,明明早些时候都还好好的,本来是特意赶了时间,满心欢喜地去买了花和礼物想着要示好的,可被对方平白无故地乱发一顿脾气,他的心中也随之燃起了怒火。
“好,好得很,你还真是不可理喻了。”薛文曜还击道,想到车里放着的鲜花,走过去探身拿出来,直接丢到了向晚晚的脚下面,转身拉开车门上车离去。
向晚晚愣在原地,看着薛文曜的车子发动,自面前的玫瑰花上碾压而过,迅速沿路离开。
向晚晚亦是无比委屈,抬头望望楼上的房间,她又不想现在回去了,因为不知道如何向表姐解释自己被停职的事情,索性就在旁边的花坛上坐下,兀自发呆。
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