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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她太过清楚祁颜在慕光年心中的地位。
如若不然,他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为祁颜破例?
她扯了扯唇,避开祁颜歉意的目光,将视线看向冷着一张脸的慕光年,“光年,我找你有事。”
“找我有事?”慕光年眸子深沉的眯了眯,视线逼视着她。
“对,我找你有事。”盛夏轻点了点头。
“如果为了盛燃,你可以求求我,兴许我心情好会帮你。”慕光年饶有兴致的说道。
他的话,就像是千年冰封一般,让她冷的彻骨。
她怔怔的看着他,苍白的唇蠕动了两下,“你希望我怎么求你。”
“以前怎么取悦我的,现在就怎么取悦。”男人冷酷绝情道。
以前么……
盛夏自嘲的笑了笑,脑中不由闪过前几次的画面,心底被一股凉意侵蚀:
看着盛夏唇角的自嘲笑容,慕光年觉得刺眼,他眯了眯眼,一字一句犹如万箭穿心般:“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脱光了取悦我。”
盛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唇中吐出来的。
此刻,她只觉得自己被他狠狠抽了一个耳光,脸颊火辣辣的。
她不敢去看一旁的祁颜,却也能感觉到祁颜嘴角依旧噙着淡笑,至于那淡笑中有没有嘲讽,却不得而知了。
看着盛夏涨红的脸,慕光年满意的勾了勾唇,站起身,走到她的身旁,冷漠倨傲的盯着她。
“给你一分钟的考虑时间,如果做不到,那你哥哥的医药费和赌债……”
慕光年刻意停顿,目光戏谑的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盛夏。
盛夏贝齿紧咬着下唇,一股屈辱感侵蚀着她的心口,蔓延在她的四肢百骸。
她身侧的手微微握了握,耳边响起母亲嘴里的那句:我只有他一个儿子。
她没有退路了不是么?这是她欠他们的。
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口漫出的凉意,眼泪在眼中打着转。
她将头垂的很低,手轻颤的去解男人的皮带、西裤纽扣……
只是,就在她的手快将慕光年的西裤拉下的那一瞬,慕光年的大掌将她手腕扣住,而后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