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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恶趣味,誓要钟雪香小同志这子弟给误了。栗景惜估计是忘了是谁信誓旦旦的跟钟桓卿说不会拐带他女儿的。
栗景惜画了些,又画了哆啦A梦诸如此类的玩意儿,雪香跟着模仿,模仿得越来越像,栗景惜频频称赞这小娘子有天赋,每到这时候,栗景惜都想仰天大笑,这雪香迟早要被自己给拐带坏了,等她长大了一起和她为非作歹!当然有时也被钟桓卿撞个正着。
“这是什么?”钟桓卿望着这满屋子的纸对栗景惜发问。栗景惜每次被他发现的时候才知道错,她也只老实的说:“只是供人消遣的玩意儿罢了。”钟桓卿也没有追问,负手离开。栗景惜吁了口气,他再问下去,自己是再不知道怎么告诉他了,难道告诉他自己是从未来来拯救你们这群人类的哇哈哈!
栗景惜也跟着先生练字。她本来不想这样越矩的,是钟雪香的字儿实在无法恭维!因为栗景惜能写得一手好钢笔字,刚开始拿起毛笔的时候,的确是写的很反人类,但日积月累的情况也变好了些。栗景惜就开始不知天高地厚的去翻钟桓卿废旧的药方子,想去学这皇家医生的狂草。
趁雪香午睡,在雪香的书房里练字。
北方的夏日终究还是热的,院子里的槐杨树夹杂着燥热的味道,暖风吹过,竟有一股甜美的槐花味道。
栗景惜此刻正写的正出神,钟桓卿就突然出现了,他对栗景惜说:“你在画什么?”栗景惜先是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栗景惜就被彻底打击了,她仍然不服气:“你看你写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啊!”然后马上跑出了书房。
“回来。”钟桓卿下了命令,栗景惜哪里敢不从,只好重新走进了书房。钟桓卿看了看栗景惜的作品,说:“你下笔没有轻重,这样不对。”然后优雅的手指将宣纸划开,扶起广袖执起笔,做了一遍现场的真人示范,栗景惜都看呆了,真帅啊,这字,这人。等到栗景惜回过神来,钟桓卿已经大步地走出了房间,栗景惜轻轻吹了吹那张宣纸,仔细端详那贴狂草,咽了一口口水:“老实说,我真是不知道他在写啥。”栗景惜心想,这在现代得卖多少钱啊。
站在门口的钟桓卿轻笑起来。
小孩子就是
文章《不伴君王侧:妃要出逃》写的很好,人物深刻,内容很流畅,期待作者薄阿妩更好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