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皇家寺庙,又有孝陵在内。虽说我与孝陵卫的头儿相识,但解释起来也麻烦,钓鱼嘛,何必给自己找事。”
说话间,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个野塘,魏元宽一套熟练的动作下来,三下五除二就钓上来一条鱼。厉怀谨不甘示弱,也下了钩子,可他不是姜太公,半晌也没条鱼上钩,倒是空拉上来好几次,惹得魏元宽每次都哈哈大笑。
厉怀谨见他如此放松,借机问道:“那看守皇家寺庙和孝陵的卫兵是不是非常多?个个都像你武艺这么好?”
魏元宽见问了这个问题,正色道:“灵谷寺是太祖爷当年敕封的,平常百姓原来倒是可以去的,不过如今是孝慈高皇后国丧停灵所在,皇子们都在那儿,当然守卫是松懈不了的,至于孝陵么,你说哪个皇陵的守卫不森严?知道你是云游的,你可别瞎游啊。”
厉怀谨怕他起疑,赶紧摇手说:“哪儿,哪儿,我这不好奇么!”结果光顾着摇手,忘记了鱼竿,把竿子也掉到了水里,魏元宽又是一阵大笑,连厉怀谨自己都笑了。
与魏元宽一起吃过午饭,分手之后,厉怀谨奔回住处,从厨房拿走了十几个包子,带了一根长布条,乘着城门还没有关闭,再次出了长安左门。一出城门,他便隐入了树林,朝着记忆中灵谷寺的方向,艰难地前进。走了大约三四里的样子,他发现,自己不能再往前了。前方似乎是巡逻守卫的边界线,他们约一个时辰换防一次,每次换防前,他们都会呈地毯式的把四周搜索一遍。厉怀谨吐了下舌头,幸好他像《饥饿游戏》里的女猪脚一样,把自己绑树上了,不然估计第一时间,就得被这些巡逻的士兵发现,一枪戳个透明大窟窿。
就这么白天在树上绑着,晚上下来休息,整整一天过去了,厉怀谨啥也没有看到。他的信心已经崩塌,趁着夜色正黑,他打算往安全地带后撤一些,明天白天就回城里去了。他慢慢悠悠轻手轻脚往回走了大概一两里路,只听得身后一阵马蹄之声,他心里大叫这是日了狗了,运气简直差到爆,赶紧找到身边最近的一棵树,爬了上去。他刚刚在树上趴好,那远远而来的马蹄声将将好就在他藏身的那棵树下面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