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的身材。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想起他们的初夜,羞赧得脸色通红。
她走出门,发现别墅主楼里的仆人全都已经离开了,这才没有那样局促,慢慢走上了楼。
可是**的双脚刚踏上二楼的地毯,就听见楼道里回响着剧烈的喘息和迷乱的呻吟。
她像一帧被定格的画面,突然站住,连半步都无法再往前走。
沈君泽的房间门,微微开了一条缝,灯光映在走廊上。
门内传出一个陌生女人娇喘连连、意乱情迷的呻咛和蜜语。
“君少,我爱死你了……啊……你好厉害,人家受不了啦,这姿势好痛哦……”
浅忆只觉得有什么在脑袋里轰然炸开,头痛欲裂。
她双手颤抖,大步跑了过去,一把推开门!
金色的灯光,暧昧的空气,曾经属于她的大床上,一个女人**的肩膀露在薄被外。
她正骑在沈君泽身上,卖力地扭动着水蛇般纤细的腰肢。
沈君泽依靠着高高的靠枕,枕着手臂,目光冷冷落在推开门进来的浅忆脸上。
那女人回头看了浅忆一眼,却笑得风情万种:“君少,少夫人来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啊……”
“继续。”沈君泽沉声命令。
浅忆站在门口,看着床上这一幕,心就像被活生生撕裂成碎片一样痛。
她抓起一旁架子上的花瓶狠狠扔向那个女人:“不要脸!从我的床上滚下来!”
那女人吓得翻身下来,慌忙用被子捂住身子。
沈君泽一怒,拂落迎头而来的花瓶:“顾浅忆,该滚的是你!”
那一脸玻尿酸的女人在一旁看着浅忆冷笑。
“少夫人,你也太不识趣了……明知道君少房里有人,还穿这么下贱的情趣内衣来勾引,难不成你是想玩双飞呀?我倒是不介意,就怕你功夫太差被我比下去哦!”
这话,像钢刀一样刺在浅忆的心口。
她这才明白,原来沈君泽让管家送睡衣、叫她上来,并不是相信她、原谅她,要重归于好,而是为了羞辱她、折磨她。
浅忆怔怔地看着沈君泽,茫然的大眼睛越来越空洞,像没有灵魂的洋娃娃。
“如果这就是你说的,要让我生不如死……”
她低头,看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鹌鹑蛋大小的粉钻婚戒,忽然扬起小脸,无比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