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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海棠树下,你姑姑做了些什么?”萧月沉背对着她,声色凉薄带着威胁。
往事从被深埋的角落破土而出,淑影转身,喉头哽咽,全身止不住颤抖害怕,“你......”
他果然不打算放过她,怪不得他不怕她将伤害的事告诉父亲,原来有那段把柄,有恃无恐。
为了曲凝烟,他竟然对她狠心如此。
萧月沉转身,走到谢淑影身边,伸手将怔恐中的女人扯了回来。
冰凉的手指再次捏住她娇俏的下颚,轻声威胁道,“本王只要凝儿此生安然,本王不会要你的命,你又何必一定要如此狠毒。”
分明柔情万千,柔情倾注被呵护的人却不是她谢淑影。
她以为心死了,可听到他的所求所愿,却要让她牺牲痛和血。
全身愤怒伤痛,犹豫千万根密密麻麻的针,扎在心口。
泪水再次盈满眼眶,不争气地当着他的面滑落。
淑影打开他的手,委屈似山洪崩裂,放声痛哭,双臂抱着自己,蹲地含泪责备。
“我知晓你无心于我,可你也只是要我的血去救她,只要你说我未必不愿意成全你们,可你为什么要娶我,你若不娶我,我可以嫁一个爱我的男人,我一样可以给你血去救她成全你们,你为什么偏要用这样伤人的方式来欺骗我,为什么,她是你的心头肉,难道我就是天生的草芥,我天生就是任人作践的命吗?你口口声声说爱她,爱人不该是身心专一的吗?纵然你不爱我,可你怎么能怀着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意来**我,欺骗我,这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吗?”
似被逼得走投无路,淑影不敢离去,也不想再被他放血伤害。
八年那么真挚的爱意,纵然换不来他的倾心,也不该换来如此丧心病狂的伤害。
她不指望他会心软,矛盾地期望他在意曲凝烟,身心都忠诚于一个女人。
能放她走,不要再被伤害,如此还能保留一份念想。
可也又期望他会答应,隐隐中,她依然固执,起码得到过这个男人,纵然伤痕累累。
暗色中萧月沉一声不吱,陡然他疾速转身,话语冷淡凉薄,“你可以走,门就在那里,今晚不走,往后本王不希望再听到这样愚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