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锁卡住了。
白潇潇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安若蓝气急败坏:“闵安岩,你竟然——里面真的有女人,我才是你的订婚对象,你这是干什么?”
没人回答她。
白潇潇听到高跟鞋走远的声音,不出几秒高跟鞋又走近,刚刚放松的心脏突然紧缩,只怕是外面的人志在必得。
安若蓝拿着房间里的高尔夫棒,作势正要打向浴室门上的玻璃,突然一声厉呵——
“给我放下!”
安若蓝惊的身子猛的一颤,她头一次听到闵安岩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你说什么?”安若蓝不可置信,手上的动作僵在半空。
“我让你放下你没听见吗?”闵安岩声音冰冷,鹰一般的视线毫不留情直视着安若蓝,目光甚至有些凶狠,让本就寒冷的冬日气压骤降。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在我酒里下的药,现在,马上给我出去!”
安若蓝心下一惊,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她只是想生米煮成熟饭,没想到反倒害了自己。
可是,他为什么如此护着浴室里的这个陌生女人?安若蓝心虚不敢再质问下去,她害怕闵安岩真的生气,那么未婚妻这个名头恐怕也不保了。
门外惊心动魄,浴室里的气压也低得惊人。
白潇潇甚至能够透过玻璃门感觉到那个闵安岩的怒气。
其实他完全没必要这样,她被发现了,至多她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至于闵安岩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没有人会在乎他多睡一个女人。
白潇潇蹲在浴室里,等待外面回归平静,脑海中却一遍遍回放昨晚的场景。
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被浴室里的热气蒸的,脸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红。
哪里来的什么处.女膜修复手术?这是她的第一次,实实在在的第一次。
交过那么多男朋友,但却一直守着自己的初夜。
听上去像个笑话。
可门外的那个男人——
如果能够和他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距离自己调查的真相应该就更近一步了。
也并不是什么收获也没有,只是代价大了点儿。
白潇潇从浴室出去时,发现里面的人早就已经离开。
床上放着干净的衣服,还有一条围巾。
男人的痕迹被处理的干干净净,唯有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