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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随着她演了一出戏而已!”
“为什么?”孟菲不懂,她心里的凤残影不该如此,难道那所有的爱怜与疼惜都是假的?
那木槿花下的吟吟笑语也都是假的?
凤残影背过双手,垂眸,如同看着待宰羔羊般审视着她:“为什么?呵呵,你还没有资格听到本宫的解释。”
“龚太医,开始吧。”
龚太医点了点头,熟练地拿起手中的小刀,缓缓向孟菲靠近。
轻薄如纸的刀片,划破手腕的肌肤,淡红色的血液缓缓流下,一瓶又一瓶,似乎床上女子的血永远也取不尽般。
孟菲悲恸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凤残影,在那道控诉的眼光下,凤残影的心不知为何有些慌乱。
来来回回在室内走了四五遭,看到龚太医取完血,上前寻问:“你上次说,还有一个法子可试,是什么法子?”
龚太医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孟菲,有些吞吐。
“说!”凤残影本来就心烦意乱,看到这老头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更加烦燥。
“殿,殿下!”龚太医被吓的一哆嗦,双膝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回殿下,这血液的效力不大,您......你可试着食其肉,或许会有些效果。”
凤残影心中一跳,一抹狠厉乍现眉间,食其肉吗?
孟菲在床上听得心中一紧,凤残影他到底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室内的温度瞬间下降,凤残影一步步走进孟菲,那满面的阴狠倒映在孟菲那双泛着水光的双目中。
薄凉的笑了笑,凤残影手中拿着锋利的刀片,在孟菲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你说,为什么你那神奇的修复能力,不能由你的血液转接到我的身上,这样你就不用再受这种剜肉之苦,其实你在本宫心里还是有些份量的,只是你也知道皇位之争凶险万分,若是本宫有了如你这般的不死之身,企不是将立于不败之地了。”
唰!刀光一闪,凤残影脸上的表情忽的转为温柔:“乖,很快,不会很痛的。”
孟菲就那样看着他自说自话,呼吸由最开始的急促,渐渐转为平缓,任凭凤残影再疯话连篇,也激不起她半分情绪。
漆黑的眸子中,倒映着挥起的刀刃,哧~一刀下去,将身下的裙子切出一道口子。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