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觉得做梦一般,自从行刺失败,他就没想过活着回去,虽说这次侥幸活命,但已然被人记住面孔的他不知道回到堂内会被如何处置,即使活着,怕也是无法再做朱锋客了。
躺了一会,少年用及其坚定的声音说道:“我还不能死!我是北狄王氏诺护晟!”
只要还有一条命,就还有希望。
少年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玉佩看上去并不名贵,但少年还是小心地将它藏好,喃喃了一句:“还好没坏...如果不是我无能,那天,父王也不会......”站起身,少年看了看挂在高空的白月,凄然道:“小芊,你到底在哪?”即使刚才在赵家,也不曾见他露出这样的无助神色。擦干眼泪,少年脸庞透出坚毅之色,一瞬消失不见。
少年走后不久,不远处的房顶现出赵言恪的身影,他自言自语道:“北狄王族?有意思。”
沉思许久,赵言恪转身回程,走的不紧不慢。
夜色如墨,寂寥无人,赵言恪走在月光下,时而抬起头看天。
“你不累吗?”赵言恪心神之内传出声音。
赵言恪一笑,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反问道:“心恪,你还记得几年前你我斗得如火如荼的日子吗?”
赵言恪心神内冷哼一声,回应道:“怎么会不记得,当年我差一点就赢了。”
赵言恪眼神露出追忆:“是啊,差一点就赢了,我在想,若是你当年赢过我一次,只要一次,我就不必再这么累了。”
“你怕了?既然这样,就把身体交给我。”
“交给你?那一次大梁宫墙外死去的五百禁军的尸体,他们的样子我还记得清清楚楚。”赵言恪抬头望向北方,脸上露出追忆之色。
“那样有什么不好!”声音显得十分恼怒。
他似对那道声音的发怒早就习以为常,脸上没有丝毫变化,淡然道:“是没什么不好,可是那样一来,不是枉费了谢先生多年的心血?”
“真是麻烦!”听到“谢先生”三个字,那道声音怒吼一声之后,终于平静下来。
赵言恪一声轻叹,回到赵府。
无人知道这里在方才的一个时辰发生了什么。更不会有人了解这个大公子背负着什么。
......
赵言恪昨日并未见到爷爷,猜想他可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