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抑或者直接判处极刑。故而这些年来,太子府上的下人们也只是越来越少,却是不曾添加多少人丁的。
所以白玉也是好言劝了劝虞半凡,莫要跟太子置气,到头来苦的仍旧是自己。
虞半凡也是听在了心上,毕竟现如今是在他人屋檐下,还是莫要惹怒傅和同为好。
现如今虞半凡瞧着傅和同这chiluo裸的视线,瞧的自己后脊骨一阵阵的寒意,只得硬着头皮道,“先前太子不是说要我来帮太子治病的么?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我先给太子号个脉,瞧瞧太子的病症就是个如何的缘由来,可好?”
傅和同的脸色这才柔和了一些,看的虞半凡偷偷舒了口气,算是安下了心来。
可是虞半凡不知,自己的这些小动作却都是被傅和同看在了眼里。
虞半凡原本还是有些害怕傅和同这个人的,可是当手指搭上了他的腕处时,整个人的心情便瞬间平复了下来,分外严肃地开始摸索着这脉象。
看来,傅和同的这病果真不是被讹传的。他的脉象十分诡异,时有时无,而且脉象也十分不稳,须得虞半凡静心才能够摸索到。
这脉象,还是虞半凡第一次遇着,而且这脉象若是她未判断错误,这是当初师傅给自己所讲过的:绝脉。
师傅曾经说过,这种病症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多半是因为生母怀胎上郁结过度,以及世代的遗传。而这种病症,几乎是无法治愈的,就算是寻得了法子来治疗,也须耗费几十年的时光才能够留住他的性命。
虞半凡哪里有几十年的时间耗费在这太子府上,她起先不过以为傅和同的病症只是因为身子骨孱弱的问题,可是现如今看来,这病症却是十分棘手的。
凭借她现如今的能力,根本无法治好他傅和同的。
傅和同瞧着虞半凡的脸色越来越差,便知晓自己的这病怕是治愈堪危,小指也是开始轻轻敲打着桌面,心中的不耐烦之意被刻意地克制住。
虞半凡收回了手指,略略沉思了片刻,低声道,“太子的这病,须得慢慢来治。此乃绝脉,太子天生绝脉,应当是活不过三十岁的年纪。现如今我的医术也是有限的,只能够先开着一些药能够缓和你的病,具体的法子,还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