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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三个光洁的碗,推开了我的房间,我一看到,就悲愤交加的道,“公孙斐,你不遵守承诺,无情无义,我看你以后如何立足于天下。”
“与儿女情长相比,天下更为重要一些?”
我身体摇晃了一下,惊呆了。
我忽然想起,临走之前,三生石妹妹跟我说过,星斐仙君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胸中有苍生的人,哪里还装的下儿女私情呢?
原来,我勾搭来勾搭去,反倒是把自己赔了进去。
“不用你来,我自己来。”我咬着下唇,夺走他手中的匕首,眼睛也不眨的割开了手腕的脉搏,任由那殷红的鲜血,喷溅于脸上。
她手腕上的伤,刚愈合就会再割一刀,数月过后,手腕上已经布满着长短不一的疤痕,难看的紧。
我感觉不到疼痛了,比起这些,我的心更痛一些。
等灌满三碗血之后,我就转过身,躺在了床上,我能感觉到,他迎着烛火,正细心的替我包扎,良久之后,他轻声的道,“你好好休息吧!”
接下来,我一直和公孙斐冷战,原以为他会像小时候那样,先行向我低头,可是,我注定等不到那一刻了。
“捉拿妖女!”
国师净尘和尚敲着木鱼呢喃着佛经,闯进了公孙府,我此生是人身,是不怕这些的,可是却依旧是弱女子,这国师带着众多的下属,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拿了下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
“阿弥托福,施主阴气逼人,若不是妖,施主可以说说你是何物?”
我想了一下,我若说自己是奈何桥旁的孟婆,以后说不定还会新仇旧恨加起来,灌你一碗汤,是不是会吓坏这老家伙呢?
我琢磨了一下,想了下措词,“你怎么就能确定我是妖怪?”
“简单,拿火烧一烧你,就知道了。”朝柔公主的声音,从一个低调的马车中,缓缓的飘荡出来。
我一看便知,怕是怕有人嚼口舌,说她一个公主,以权谋私,为私情夺人挚爱,而祸害人,这传了出去,可不太好听。
“鬼鬼祟祟的躲在马车里,有本事出来啊!”我故意扬声的道。
“放肆!”
“索性本宫事先请奏了皇兄,将国鼎搬到此处,看这情况,就让她就地伏法吧!”
“是!”
那国鼎被国师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