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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儿绝望的想着。
但是蒋林怎样才能知道自己就是溶溶呢?!
写诗?――不行,万一自己这边写出来,而不知现在尚在哪里的蒋林还当做是奇货可居也拿出来卖弄文才,两下对照,那蒋林将来还怎么立足?科举入仕做官什么的都不要想了,虽然他也未必在乎这些,但是这种剽窃的名头可千万不能戴在林子头上。
好不容易来到初唐,李白杜甫白居易的诗,苏轼柳永李清照的词,有那么那么多可以拿来显摆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可惜可叹,枉自满腹诗词,只能锦衣夜行,真真是肉的理想,白菜的命!要是蒋林就在面前,幸儿恨不得给她两记大拳头,就是他,毁了自己金灿灿光闪闪的才女之路!
才女做不成了,还能怎么样让蒋林知道李幸儿就是许溶溶呢?――发明?发明什么呢?玻璃?好难哪,配料都不知道……酿酒?好像要什么特殊的蒸馏工艺吧……钢铁?真想问问保尔柯察金同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有什么呢?自己能发明什么呢?
“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田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幸儿赶紧起身,拉着母亲坐下,“没想什么。”
“是不是还在为让你禁足的事情不开心?”田氏问道。
“没有,”幸儿由禁足之事得到的最大教训是,对于弱小的八岁的她来说,不管她想做什么事情,没有母亲的支持父亲的默许,啥啥都是没有可能的,所以她只能先尽己所能的做个乖女儿,给自己营造一个好的形象最重要。
“娘知道你挺乖的,也别再去想以前的事儿了。虽然是不能出门,不过你不是一直想学认字读书吗?这几日我也问了不少先生的情况,有一位先生,年纪不小了,但是为人清正,以前教过不少人家的女儿家,风评不错,我已经找人去请了,如果他答应的话,就让他给你们表姐妹上课,怎么样?”田氏微笑道。
“娘,我真幸福,能是娘的女儿,”幸儿由衷的说,没想到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居然能这么快能进学,“我要永远做娘贴心的小夹袄,无聊时候的开心果。”幸儿揽着田氏的脖子,田氏点着她的额头,“偏你这么多俏皮话,不过娘很喜欢听,一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