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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羞辱我。在我向父王索要救命的黑蛟筋、胆时,你只需动动嘴皮子,帮着说一句,便可以成全我。可是你没有,你这心真狠毒啊!想要至我于死地,一点也不念及三年来,我悉心指导你女儿修炼的恩情。”
若不是我常常拼着承受生不如死的痛苦,给西门月施展针灸通脉,以她普通的修炼天赋,怎么可能把那些细脉、支脉全部打通?更不可能这么年轻便突破到拓脉三层境界。
如果不是我帮忙,西门月即便再过五年都未必能达到拓脉三层。
云飞扬早已看尽了世态炎凉,人Xing丑恶,可是再次尝到这种恩将仇报的滋味,他仍然感到异常恶心,简直比吃了一只死苍蝇还要难受。
“上一世,二弟云天荒背叛我,毒害我,就只为了帝位与我的美貌未婚妻。这一世,西门伯父,你仅为了抱住八皇子的大腿,便要至我于死地。一点都没有念及我教导帮助你女儿修炼的恩情。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云飞扬缩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嵌入肉中,仍是浑然不觉。
拓拔凌云阴寒冷厉的目光落在云飞扬身上,突然,他咧嘴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你就是那个天生断脉的九王子?既然是个废物,就应当有自知之明,像西门小姐那等天资出众,才貌双全的大美人,又岂是你这种癞蛤蟆能够妄想?只有我,大漠第一勇士才配拥有这等美人。”
无论言语还是神态,拓拔凌云都是优越感十足,高高在上,就像一位站在峰巅的王者看着脚下的一只卑微蚂蚁。
坐在王座上的楚王,脸色一直不是很好,特别是西门元帅与拓拔凌云如此欺辱自已的儿子。别看楚王平时不怎么宠爱云飞扬,但是毕竟是自已儿子,多少有着一丝感情。他绝不容许外人如此污辱自已的儿子。
云飞扬没有理会拓拔凌云的羞辱,转头看向陌生无比的西门元帅,声音发涩道“西门伯父,我只想问一句,这棕婚事,月儿同意吗?”
他不相信那个美丽娇柔的女人,会如此绝情,自已付出了那么多,便是一块石头也捂热了。难道她平时表现出来的亲密,都是装出来的吗?
不,他绝不相信那个三年相处的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