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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爸说了,动物本来就是不干净的,更何况是土狗,啥都吃,还脏,你竟然不嫌弃,还吃的下去,果然是傻的没救了!”
我对他得意的笑笑,说:“花花是我的朋友!”
“人跟狗还能做朋友的!”邓急嫌弃地拍了我脑袋一下,“只有你这个傻子才会这么认为!”
我捂着被他拍过的地方,没吭声。
莫名地,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邓急见我没出声,笑我:“怎么啊你?”
我抬头看他,摸了摸花花的狗头,抱着碗就走了。
邓急还叫了我一声,但是我没理他!
进了屋子,舅舅跟外婆还在聊,隐约听到他们在说什么驱邪,找神婆之类的,但是我又听不懂这些,于是好奇地问:“舅舅,外婆,驱邪是什么啊?”
外婆看了我一眼,舅舅说:“这个你们小朋友就不要管啊,舅舅跟外婆在商量大事呢!”
我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黑白电视,有些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好难过啊......
我为什么会觉得难过呢?
“白发三千尺,缘愁似个长!”
我长叹一声,心里似乎在思念着某个人。
只是在我说出这句诗的时候,舅舅还愣了一下,接着看了一眼外婆。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此时已惘然......"
我站起来,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眼里流露出悲伤的神情,挥了挥衣袖,将手背贴在下巴处,微微侧了侧头,唱道:”止不住泪湿罗衣。
梁兄啊!
你好比断线风筝飘无际,
弟好比笼中之鸟有翅难飞,这凄凉有谁知?
喂呀!我那苦命的梁兄啊!
我岂能忍辱偷生来负义,
使你在黄泉受孤凄。
弟与兄在天愿为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
决心与兄黄泉会,
做一对生生死死永不离。“
一听到这戏声,外公就在房里喊道:”这、这是《柳荫记》里哭坟的戏啊!“
外婆白着一张脸,就看着我在房里凄凉的唱着,也不敢过来拉我。
站在门外的邓祈早就吓呆了。
舅舅一个大步过来,提着我就是一巴掌,扇得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我吃惊地看着他,张口就是一道细细的女声:”你这是作甚!?“
我舅舅拧着我的手
主角叫陈水芹陶闻之的书名叫《殊途同归:我的鬼夫君》,它的作者是水浪创作的悬疑灵异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舅舅捂着脸吃惊地看着外婆,有点苦楚地道:“四孃,你不会也鬼上身了吧?”外婆瞪了他一眼,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说:“胡说!我这是替幸幸打回来的,你打她打的那么重,看看这脸,肿得这么高!”说着,外婆还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