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开来身上贴身丫鬟的服饰上,不紧不慢说道:“你说得对,我不是!”
张开来警惕起来,“你是谁?来自哪里?你想做什么?”
李长篙迈过门槛走进屋子里,就近坐在一张椅子上。
“在回答你这些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请讲。”
张开来两只手从臀部向下移动,抚平屁股上的裙子,欠身坐在另一张核桃木椅上。
李长篙勉为其难的笑了笑:“你明明知道皇上是假的,不仅没有揭穿她,却假扮贴身丫鬟服侍她,请问你是怎么想的呢,张开来?或者我可以叫你另一个名字,西门庆。”
张开来的神色霍然变了,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李长篙摊摊手:“张开来,你别这么着急,你假扮西门庆这件事只是我的猜测,毕竟在皇宫里头,能自由出入紫竹馆的男人,除了皇帝本人就只有太监了!”
张开来笑了笑,再次坐了下去,目光变得有点空洞,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片刻后他收神道:“你的确很聪明,西门庆就是我。小潘这个姑娘其实哪里都好,尤其床上功夫真是无人能及,就是脾气大了些,做事不太考虑后果。”
“哦?”李长篙把一条腿翘在另一条上面,手指敲打着刻着玫瑰的桃木桌面,“你指的是她把你替身阉割三十二天,接替了你的替身成为皇帝这件事吗?”
张开来挑了挑眉毛:“替身这件事你都猜得到?”
李长篙眉头往中间挤了挤,伸出手指沿着屋顶的位置指了一圈:“我刚才恰好看到了你的杰作,如果你没有替身或者影子,杀人剥皮收藏这种事你是没有时间去做的。”
他顿了顿,用看透一切的眼神看着张开来:“暗杀潘姑娘的竹马,抢她来玩两天厌倦了又丢掉,忽然又兴起,扮作西门庆去勾引她,玩腻了又把这个偷人家老婆的‘自己’杀死,这么阴损的事情,除了你想必没有人能想到,就算有人想到也不会去实践。”
张开来哂笑:“不实践是因为他们没有实践的条件,毕竟不是每个异想天开的家伙都能做皇帝,仅此而已。”
李长篙对他轩轩甚得的模样感到十分厌恶,皱着眉头说道:“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