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完,把老奶奶抱进屋里,又出了小院猫在东墙根底下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这么蹲了约莫半刻钟以后,吴坤突然喉咙发甜,脸色微白,急忙站起来憋着一口气跑到西墙跟底下的拳桩这才大口大口的呼吸,然后重重咳嗽了一阵子。
这时,门口忽然有一道女声:“请问,有人吗?”
吴坤缓过气来,定睛望去,只见门扉缝隙外,一辆红色马车停在外边,正是白天晌午前的那辆。
吴坤心里犯起嘀咕,因为他刚才听东院竹姐家的声音时用上了十二分精神,可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辆马车的任何声音。
就是现在,也听不到马蹄的蹬蹬,或者一般马匹浓重的呼吸声。
这马车仿佛从天上一下掉到自家门口一样。
女声又重复一遍:“请问,有人吗?”
吴坤小跑着开了门,浓浓夜色之下隐约可见五人六骑,一辆马车。
人一动不动,马一动不动,只有车内亮着红光,透过帘子,确实绰约可见有一个女子。
吴坤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本来就不舒服的胸口呼吸更加困难,他莫名其妙想起了巷子里人们经常当做谈资的撞邪。
马车里的女子没等他开口,忽然叹气道:“不是前半晌的那人呀。”
吴坤还是不说话。
女子很有礼数道:“这位大哥,你知道前半晌那位少年家住哪里吗?”
吴坤本能的摇了摇头,女子笑了一声,轻声道:“那打扰了,谢谢!”
马车这回发出声音吱吱啾啾的缓缓从西出了小巷,吴坤马上关上门,可一回头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在了井边,手里捧着二胡却没有拉,一双眼睛不停的落泪,但却鼾声如雷。
吴坤眉头微皱,不知是因为烦躁还是害怕,总之一股勇气催生,突然重重说了一句:“聒噪!”
魏都城西边官道上有一辆红色马车突然止步,车内女子突然尖叫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鲜血,随后马车凭空消失不见。
将军巷武帝庙的老人从熟睡中突然醒来,翻了一个身,压着酒壶了,老人如梦游一般猛灌一口吐在地上,小城西边官道下了一场雨。
老人继续睡,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谢安一行四人回到菜馆之时,陈冲盯着这家破旧菜馆道:“这也太烂了吧?”
谢安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