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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得着我操心,我还是在母亲这端端茶递递水,母亲舒坦了我也心里高兴!”
老夫人冷眼看了看她,片刻后摆了摆手,到底还是没有拂她的面子,“罢了,你也坐下吧。”
何氏“哎”了一声,仿佛得了赦令,无视周围亲眷们投来各色的目光拣着老夫人身边的空位坐下了。
刚坐下便与堂中静立着的玲珑打了个照面,何氏一脸诧异的惊呼:“这不是勾引三公子的那丫头吗?”
此言一出,堂中静默了下来。
玲珑心头一颤,却对上陆河隐笃定的眼神,他微微摇头,示意稍安勿躁。
可这话却引得三夫人重重摔下茶杯,方才一直隐忍的怒气这下可彻底藏不住了。
“二嫂慎言!”三夫人一向端庄,此时涨红了脸,“这丫头与河隐颇有渊源不假,可二嫂嘴里的龌龊是断然没有的,方才在老夫人面前,这丫头已然分辨清楚,二嫂若不改改这口风,往后免不得还要去祠堂受罪!”
何氏哪里听不出二夫人嘴里的威胁,这三夫人王氏从来温柔娴淑,因为生了陆河隐这魔星,越发做人淑慎,轻易不与人红脸,哪里有这样和她打擂台的时候!
何氏脸色发青,正要发作,便被老夫人的怒喝打断了。
“好了!整日里吵嚷个没完!老二家的,看来昨日你还未想清楚,也罢,你回去亲手抄十卷佛经过来。”老夫人叹了口气,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座诸人:“这丫头之前说的,你们也都听见了,河隐心善,自然看不得家奴淹死在面前,至于其它没有的事,谁若敢嘴巴不干净地往外传,我第一个收拾他!”
玲珑木楞楞地坐在老夫人身边,身子虽僵硬着,但脑瓜里思绪万千,听老夫人的意思,她没有赶来之前,陆河隐是做了什么,才没惹得老夫人和三夫人王氏生厌。
要知道这侯府后院中老夫人和王氏可是把陆河隐捧在手心,一丁点都舍不得动弹的,可这宝贝疙瘩竟为了个婢女落了水........
众人口舌之时,她便细细地朝自己那副被占着的身子打量。
他用着这身子站得笔直,像是小花园里那一林翠竹,没了伏低做小的卑微模样,竟有几分落落大方的出挑, 瞧着这场闹剧,他目色淡淡,仿若意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