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都交不起。”
“打住打住！别再跟我提林长海回来的事儿。”赵猛抬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姐，我刚把林长海开除，现在又把林长海找回来。别说我不想让他回来，就是想让他回来，我也丢不起这个人啊！那不是啪啪的打自己的脸吗！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赵梦舒一脸愁容，“不找回来，又能怎么办呢？咱们小剧场是以唱正戏为主的，本来就老年观众多。现在长海哥走了，就算师弟顶替长海哥成了台柱子，但是那些老观众不认啊！”
“这话说得，我哪知道咋办啊？”赵猛有点急了，“这不是找你俩来商量呢么？要是那么好解决，还用得着费这吐沫星子商量吗？”
赵梦舒和赵猛姐弟俩互相白了一眼，生着闷气。
一直不断吸烟，没有说话的胡保成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中，抬头目向赵猛，“猛子，哥问你一句话，是不是真心想挣钱？”
赵猛一愣，反问，“谁不想挣钱啊？”
“好，我有个主意。”胡保成淡淡一笑，“既然那些老家伙都是奔着林长海来的，那么咱们就不要那些老年观众，主要针对年轻观众做出改革！”
“咋改革？”赵猛饶有兴致。
胡保成顿了顿，眯缝着眼睛，缓缓说道，“以后小剧场禁止唱正戏，全都效仿南派二人转，以说段子和唱歌跳舞为主，年轻人就愿意看这个。甚至，演员还可以喝啤酒。观众让喝多少，就喝多少，到时候喝啤酒的钱，跟演员五五分。如果可以的话，就给现有演员一个礼拜准备和适应的时间。咋样？”
赵猛眉头微蹙着，突然眉开眼笑，“保成哥，这招太好了！肯定稳赚！”
“保成，这能行吗？”赵梦舒觉得有点不太妥，“我爸之前可是最忌讳剧场以南派说口耍浪为主的演出方式。如果这么改革的话，那赵家戏班的演员也不能同意啊！”
“姐，这好办啊！”赵猛嘿嘿一笑，将腿放下桌面，凑上前道，“谁要是不唱，那就按照合同里擅自罢工处理。我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他们！”
赵梦舒仍旧很纠结，但又无可奈何。
胡保成面无表情地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嘴角闪过一丝深不可测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