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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小人是本县的巡检甄谈,不知大人光临本县准备仓促该当赎罪。刚刚告知知县大人,知县大人已为梁大人备好了酒席,替梁大人接风洗尘,还望梁大人跟随小人前来。”
梁乌衣身段紧致驻足在夜幕里也不觉得形单影只,远望璀璨的渝县和无尽的星河辉映,像是天上人间的焰火和极光都包藏在他的眼中了。梁乌衣迈出了几步,停下来说:“劳烦带路了。”
甄谈紧紧跟上。郝塞回过神来:“小人是本县的驿丞郝塞,梁大人的船暂时由在下看管,有任何吩咐,请大人尽管说。”
梁乌衣看起来不紧不慢,却已经走远了,并未答话。船上留下一人守着,其他人便都跟随着梁乌衣前往县府。
甄谈看不清梁乌衣的神情,只听到田地里聒噪的蛙声,觉得惊心动魄。这时梁乌衣突然说话了,声音不大却很仔细,楞是让甄谈挤出了几滴冷汗。
“渝县果然还是繁华。”
“梁大人这是第一次来渝县吧?大人的工作要紧,也可抽点时间好好逛逛,渝县四通八达的,新奇玩意不少呐。”
梁乌衣笑了笑:“甄巡检,我这次来主要是三件事:一是南京城大修材料不够使,需要把去年皇宫飞来的铁块装上船都带走;第二件是上面要求调查铁路,不知渝县这段铁路可有什么异样;三来是监察,恐怕在这繁华的县城游玩不大合适吧?”
“不敢,不敢!是小人考虑不周了,梁大人一声令下,明天我们立即召集人来把铁块运上船。至于铁路的话,最近倒是真的有个不大不小的事和铁路有些关联,县里勾栏的妓女青芜的男人苏铁匠失踪了,据说和这铁路有关……”甄谈有些后悔,这可当真是没话说了,讲这些鸡毛小事。
梁乌衣倒是:“劳烦甄巡检继续说。”
甄谈见梁乌衣有些兴趣,理了理李青芜说过的那些话,又讲了出来:“那大约还是一个月前,有人说看见苏铁匠提着把铁剑,翻过了护栏进了铁路便失踪了。第二天苏铁匠的妻子李青芜便来报案,说是四处都找不到他,也不清楚他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消失了。说来也怪,人要是真的掉进铁路滑走了也会被铁闸门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