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哆嗦。
顾沉冷酷地说：“我是你的买主，有权利验货，如果你不想卖，现在就可以滚！”
苏沫沫不敢再动了，这一百万是救命钱，不管他怎么羞辱她，她都只能接受！
顾沉走到沙发边坐下，端起茶几上的一杯红酒，在手里轻轻摇晃，“先说好，我不会花一百万买一只破鞋！”
他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两眼定定地看着她。
“破鞋”二字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苏沫沫再也无法镇定，“我……我不……不……”
“不卖了？”顾沉脸色一变，指着门口说：“马上滚！”
“不……不是……”苏沫沫声音里带着颤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我是说，我不是破鞋！”
“不是？”他嘲讽地笑了，说：“你说了不算，我验过后才知道！”
苏沫沫的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
“哭什么？很委屈？”
“没……有。”
看着苏沫沫的眼泪和战战兢兢，顾沉一阵心烦，忍不住暴吼：“不准哭！擦干眼泪！”
苏沫沫被他吓得打了个哆嗦，急忙擦干眼泪。
顾沉绕着苏沫沫走了一圈，就像打量一件商品，最后他停在苏沫沫面前，说：“看着我！”
苏沫沫抬头看着他， 看着熟悉的眼睛，心里有些恍惚。
曾经，这双眼里满是对她宠溺，如今却只剩下冷漠和无情。
她心里一酸，又想哭了。
顾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问：“懂不懂怎么摆姿势？”
“……懂……”苏沫沫的声音颤抖得很厉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羞辱。
“懂？”他冷笑：“那昨晚为什么不摆？”
“昨晚……太突然，现在我、我可以……”
“看样子，你很会取悦男人？”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是……”她回答得并不卑微。
既然他要这么认为，那她就承认吧！
“做一遍。”他说。
苏沫沫茫然地看着他。
“不明白？”他走到沙发边坐下，端起茶几上的酒杯，慢慢喝干了杯里的酒，说：“先做一遍，我看看你怎么取悦我！”
苏沫沫紧张起来，对这方面，她毫无经验。
怎么取悦？她实在一无所知！
“还不动？”顾沉的语气变冷：“十秒钟之内没有实际行动，就给我滚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