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神来，再看那羊皮纸，一切都恢复成原状，瞧林清歌一脸怪异的神情，显然她并没有看到那幅异状。
“没事。”
苏福摆了摆手，拿起了那张羊皮纸，入手是无比细腻的温润，仿佛是少女的手背，完全感觉不到岁月的沧桑感。
“这东西，很有趣……”
苏福没有去追问来历，别看林清歌对自己那么客气，但说到底，这也是两人第一次见面，能引发佛图这么大反应的，定然不是凡物，自己就算追问了，林清歌也不见得会说实话。
“偶然间从乡间淘来的，据说是一张药方，只可惜，找了许多药师，他们连方子都看不懂，更别说能把药做出来了。”
林清歌解释道，苏福看了一眼，也是解释道。
“蛇药的制作本就讲究精细缜密，步步相扣，这羊皮纸残缺不全，做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你有办法？”
林清歌更为激动了。
“暂时没有。”
苏福无奈的摇了摇头。
“无妨，你若是有兴趣的话，这药方带回去，算我送你的见面礼了，日后如果能制作出成品来，我以三百万一例的价格收购。”
林清歌漫不经心的说着，这视若珍宝的药方，竟然就这么随手送了出去！
苏福没有疑心，也没有多问，直接把羊皮纸往口袋里一塞，笑着回道。
“此事，我会上些心的。”
……
一番客套过后，苏福也没有久留，林清歌派司机送他回家的，倒省了一笔车费。
古色古香的办公室，林清歌躺在摇椅上，茶几上的普洱已经凉了。
此时，一袭靓丽的红色出现在办公室内，是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同样的美轮美奂，眉宇之间，与林清歌有些相似。
“那方子，我送出去了。”
林清歌依旧是躺着，平静的告知，在红衣少女听来，却宛若晴空炸雷。
“你疯了？你不想回家了么？”
说着，她直接坐上了办公椅，调出了监控。
“你等着，我帮你拿回来！”
“别多事了。”
林清歌按了下手机，整个监控系统就都被锁死了。
“这方子放在我手上三年了，你我都应该清楚，凭我们的能力，那东西是染指不了的！”
红衣少女闻言，一时间有些语塞了。
“可是，那毕竟是你唯一的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