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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自己怎么了?为何心跳的这样快,就好像有只小鹿就要跳出来一样。
“白先生怎么样了?”温离感知到白先生已经清醒,连忙赶来询问情况,顺便为白先生带来一个消息。
得知白先生想要离开却被秦晚儿拦住,温离有些恼怒,面上的神情变了又变,到最后也只是无奈:“你不该拦先生,先生自有安排。”
她不解,眼中的疑惑让温离几度开口,又想到连先生都默许留下之后,只是长叹一口气没有解释更多。
“罢了,白先生既然选择了留下,也就容不得我再多言。”温离想起来已经上过几次门的沈钰如今又上门前来,之前用先生身体抱恙回绝过几回,可依旧不死心,如今也不知是几顾茅庐,他也不好回绝,索性前来问问先生的意思。
“白先生,沈公子前来拜会寻求攻破匈奴之法,先生可愿一见?”说完,温离朝着门行了礼,拱手等待白先生的回应。
“怎么能!先生才……”没让她多说几句,温离伸手掩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挤眉弄眼之中房门缓缓打开。
“先生您才刚醒来怎能见客!我这就去替您回绝。”秦晚儿面色焦急,很是为白先生身体担心,话音还未落就被白先生打断。
“走吧,沈钰也是有心了,既然这样教他又何妨?”白先生语气坚定不容置喙,才让秦晚儿歇了继续劝的心思。
穿过走廊到会客厅之后,温离拦住了准备跟上前去的秦晚儿,看着她不解的样子,温离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多解释什么。
“先生,匈奴已经越来越嚣张,大举进犯中原,若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愿扰了先生清净,还望先生赐教。”沈钰见白先生前来,跪在他面前,男儿膝下有黄金,那又如何?为了苍生他有何不敢跪?
“沈公子为何行如此大礼?请起吧。”白先生面色如常,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是昏迷许久才醒的人,见沈钰跪下倒是蹙紧了眉,“方法我只教一遍,还望沈公子仔细听。”
得白先生这番话,沈钰欣喜若狂,顾不上什么礼数只管凑前身子听白先生为自己讲述如何攻破匈奴的法子。
等整个法子教完之后,当时灵力透支的乏倦又一次的来袭,白先生撑着额头挥挥手让温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