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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不去手。
肆元苦哈哈的,将把脉的结果一一详情告知。
她淡然颔首,转身走去挂着实验室牌子的屋子,里面中西皆有,分割清晰,施清晗冷着一张小脸,穿梭在里面不过几分钟,就走了出来。
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把他扶好。
肆元利索的把男人扶坐起来。
脱掉。
肆元嘴角抽了两下,晗姐,这要不还是我来吧?这毕竟是个大男人,脱光了身子……
施清晗眉尖浅浅的蹙了一分,肆元立即戛断后续的话,三下五除二的褪掉他身上的衣服。
她抬眸,正式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五官俊朗,眉目英俊,线条棱角分明,宛若雕刻师手下精雕细琢的尤物,皮肤白的跟她有的一拼。
八块腹肌令她柳眉稍挑几分。
没想到庭居里的一个清洁工都这么有料,单凭这颜值,直接吊打君亿恒。
她倒是捡到宝了。
肆元看完咧开嘴,晗姐,我们这样算不算强抢良家妇男?会遭天谴吧?
施清晗星眸一转,清丽的眸子带着斥责,肆元立即闭嘴,眼观鼻鼻关心的在心里祈祷。
她凛神,打开针灸布袋,葱白十指,快速碾动。
针起针落,须臾就扎好,施清晗脸色淡淡,并未觉得面对个裸男有什么不好意思,在她看来只是个病人而已,隔壁有药,过会给他输液。
伤势很重,几欲奄奄一息。
但对于她来说,只是小意思。
第二天。
帝爵溟清醒过来,一双鹰眸警惕的环绕四周。
房间结构清爽,没有多余的装饰,唯有的不过几盆简单的绿植。
醒了?
帝爵溟剑眉紧锁,看向声音的来源者——施清晗。
此时的她依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叉搭在茶几,上身蓝条衬衣,搭配一件破了几个洞的牛仔裤,手撑着下巴,粉嫩的唇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似清纯又透着股坚韧不拔的劲儿。
像极了一只不受拘束的小野猫,看起来温顺,实则暗处伸着利爪随时待命!
野的难驯!
帝爵溟竟从眼前年纪轻轻的女孩神态中,看到一丝老成的味道。
施清晗单挑眉,直奔主题,我救了你一命,作为报答,你需要和我有一段契约的婚约。
帝爵溟狭长的眸子瞬间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