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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东南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说这些,想干什么?”
“别人都说你是痴儿,傻子,以你以前的传闻,我信。但是据我观察你一天,你并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傻。你猜?”
东南想说,猜你大爷。但是没敢说,只能看着眼前的男子。
男子看东南看着他,突然来了句:
“你有点矮。”
然后很失望,走了。
东南愣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她矮吗?她不觉得自己矮,这估摸着也有一米七几的身高,换在现代女人的身高,也应该划到高个里面去。
男子走了,东南赶紧关好门窗,然后换了件衣服,想男子的你猜。
其实真的猜不着,难道东南救了他,他要以身相许?呵,人家是一心求死,用不着别人救。
东南睡了一觉,第二天起了大早,然后开始为生计发愁。她的身体前任把房子抵押了啊。瞧这势头,赎回肯定是无望了。
东南是越想越气啊,这简直就是奸夫淫妇,狼狈为奸,猪狗不如的东西。
东南走出了院子,看着四周的荒芜,叹了口气。算了,收拾东西吧,趁着船还没收到风声抵押给了谁,作为交通工具,作为浪迹天涯的开始。
东南开始收拾东西,只是实在是没啥好收拾的,就身上这套说得过去的衣服,剩下的都是破衣烂裳,但是有好过没有,也收拾上了。
临出门时,看了看院子,这是越看越生气啊。于是东南走回了后院,拿了根趁手的木棍。
东南撑船过了河,在集市里特意偶遇了那对狗男女,此时他们正你侬我侬地挑选成亲用的东西。
东南走了过去,崔家的儿子眼尖先看见东南,立刻扯着旁边的女子:
“阿兰,看这是谁来了?”
看着搔首弄姿的男子,东南是一点兴致都没有,东南看的是她旁边的女人。
那个叫阿兰的女人,长得精壮,起身揽着崔家儿子的腰,炫耀似的:
“哟,是撑船送钱啊,今天不巧,没空跟你赌。”
旁边的人见状,都看起了热闹。根据以往种种迹象,开始杜撰起谢东南的各种可怜样,什么痛哭流涕,什么滚地撒泼。
东南走了过去,在阿兰还没反应过来,从故意放下来的长袖里抽出短棍就是一记碎颅杀。
趁人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