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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你也不愿意离婚,是吗?”
眼里不知何时涌起了些许潮湿,岑星迟强迫自己扮演着无动于衷,哑声说,“崔以鸿,要怪,就怪你来得太晚了。”
你该在我结婚之前,该在我还相信爱情之前,该在那个蒙尘的二十岁夜晚前,出现。
而不是现在,和背负着沉重枷锁的我,谈论虚无缥缈的未来。
紧紧盯着她,崔以鸿冲动了,不顾一切地吼出声,“如果我是十年前就出现了呢!如果我说,我曾经在你的婚礼教堂外,喊过你的名字,让你不要嫁给他呢!”
刹那间,岑星迟瞳孔骤缩,全世界都静止了。
她并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可是那张充满痛苦的英俊面容,重重地撞击了她的心。
“崔……以鸿……”
可片刻之后,一个喑哑低沉的男声响起,决绝至极。
“你走吧,我们,不要再见了。”
若爱情分先来后到,她明明是他先遇见的。
他没有资格怪她,只怪年少的自己,犹豫踌躇,错失所爱。
“岑星迟,祝你当个幸福的骆太太……就当从未有过我崔以鸿。”
从崔氏集团出来,岑星迟还心神未定,脚步虚浮。
不知怎么,她总是无法忘记,关门前最后一眼无意的回望。
暮色之下,宽大的落地窗前,男人的背影在残阳中……好似背上也长着一张脸,在无声哭泣一样。
压抑下心中异样的情绪,女人淡色的唇划过一丝苦笑,这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嘛。
也许是思考的太过入神,连危险的逼近她也没有察觉。
在黄昏的掩盖下,一辆没有号码牌的出租车悄然出现,如幽灵般停在了岑星迟的背后。
下一瞬间,突然双眼一黑,大量麻醉剂涌入她的口鼻。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软软倒下,被拖上车带走了。
待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在狭小密闭的汽车驾驶位上,刚一动身子,她突然心尖颤抖--
前方是陡崖,汽车因为惯性急速下坠,刹车失灵,车辆直直冲下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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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宅,一阵急促的铃声忽然划破黑夜,崔以鸿面色冷冷地按下接听键。
下一秒,他的面色变了,双手几乎要握不住手机。
“崔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