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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周全。”
林万俟被她噎的哑口无言,可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沉默好半晌之后,低声道:“那你说怎么办?”
“鸢儿一介女流,哪儿能拿主意?”兰鸢浅笑盈盈,却指引他的想法,“不过鸢儿倒是听过一句话,无毒不丈夫,又听过另一句话,最毒妇人心。林郎,你说这两个毒比较起来,谁更厉害一筹呢?”
林万俟怔怔的看着她,一时间没有回答。
兰鸢垂眸,眼波不经意的流转,又兀自拿出汗巾来拭了拭微微湿润的眼角,道:“近来鸢儿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老是会想起自己死去的生身父母,虽然爹娘对鸢儿也很好,可终究不是亲的……唉,姐姐那直性子,和鸢儿又完全相反。”顿了顿,“其实鸢儿有些时候真想一死了之,免得姐姐老误会鸢儿在家里是要跟她抢爹娘。她身强力壮又能说会道,鸢儿根本就不敌她一二……林郎,恶语伤人六月寒,寄人篱下无谁懂,有些苦,鸢儿只能默默往肚子里咽。”
林万俟见她眼角串串晶莹似珍珠般的顺着脸颊往下淌,顿时心疼不已,几分手忙脚乱的去哄她,又道:“你怎么之前不同我说?把我当外人了不是。”
兰鸢轻扯了扯他的衣袖道:“鸢儿不曾把林郎当作外人,只是……这些话鸢儿怕说了,会让林郎觉得我是那爱乱嚼舌根的女子。”
林万俟叹了口气道:“怎么会?你身子又不太好,受的那些委屈没地方说,憋在心里还不得把人给憋坏了?”又道,“看不出来顾流光性子外向,和我兄弟也能打成一片,在家里却这么霸道……”
“她哪里是外向,简直是刁蛮泼辣过了头呢,从来不把鸢儿当个人看。就连鸢儿想吃碗莲子银耳羹,她也会带着丫鬟对鸢儿冷嘲热讽好半天,最后还当着鸢儿的面把莲子银耳羹扣去地上,叫鸢儿想吃就去……就去舔。”兰鸢边啜泣边道,“她屋子里丢了东西,不会说是丫鬟手脚不干净,第一个就来问是不是我拿的。”
“她怎能如此?”林万俟有些吃惊。
“鸢儿有自知之明,自己是爹从外面捡的,肯定不如她金贵。可,可也不该受这样的侮辱……”兰鸢想着反正林万俟也无处可查她话里的真假,所以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