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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少,大部分都是懂得皮毛而已。
而在我当阴婚师的这些年,给人配了恐怕不下于数百起阴婚,老实说,很多次我徘徊在死亡的边缘,当中的危险与诡异,只有我自己知道,当然,如果你想听,我可以慢慢告诉你。
故事从师父将我捡来的那天开始说起。
那一年雪下的有三尺厚,师父从外地赶回来,途径吴家口的时候,发现一个红布包裹着的婴孩,小脸冻得煞白,这个人就是我,那一天开始,我跟着师父姓,姓吴。
师父就是专门给人配阴婚的,而我的这门手艺就是师父传给我的。
对于阴婚,有人说这是封建残余,封建迷信,但是在我们行里人看来,配阴婚却是行善积德的好事。所谓死者为大,给死人一个名分,给活人一份安慰!
从小到大,师父就和我介绍配阴婚中的禁忌,想着简单,但是中间的门道一点都不少。
小时候我也会问师父这配阴婚到底是真是假,这个世界真的有鬼吗?每当问到这里,师父都向我摇摇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所谓祸从口出,说出来就要受到业报,当然,这句话当时不懂以后我才逐渐明白。
我真正踏足这行是我17岁那年。
那年,我在县城上高三,课上到一半接到师父发来的信息,说他七月半,命归黄泉。
听到这个消息,我还以为是和我说笑,本能的没有理会,直到三天后,村长给我打来电话,说,师父去了!
那一刻我感觉天塌下来一般。
我坐上回村的大客车,连滚带爬的跑到家中,屋内屋外都站满了人,师父静静的躺在土炕上,身子已经凉了。
我哭着喊着,师父根本就没有回应,我知道,师父真的走了。
我拼命的不停的朝着自己的脸上扇,说着孩儿不孝,从小到大,嘴上叫着师父,但是心里早已经把师父当成了父亲。
村子里的人都来拉我,让我不要再自责,但是我还是因为没有见到师父最后一面而感到内疚。
村长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诉我师父临终前要传达给我的话,意思是,我们师徒不能见最后一面,乃是天意,勿要自责!
听了这话,我哭的更凶!
接下来的几天,在村民的帮助下,我将师父安葬了,守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