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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幽兰,清隽高雅,脸上却总是流露出一股似有若无的忧伤。
万事通田菱儿拉过钱静姝,与她小声议论道:“那个顾曼君,向来深居简出,连我都没有打听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看上去似乎是个难惹的角儿。”
凌芷惜漫不经心地在田菱儿和钱静姝的身边晃悠,为的是偷听二人的对话。听到田菱儿说顾曼君看上去是个“难惹的角儿”,凌芷惜不禁喃喃:“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明明只看到一个弱不禁风的美人儿呢!估计难惹的人看谁都是难惹的。”
田菱儿闻言,怒气冲冲地回过身,对着凌芷惜斥责:“凌芷惜,你怎么偷听?这种令人不齿的事可不是君子所为。”
凌芷惜摇头晃脑,嬉笑着答道:“我本就不是什么君子,只是一个难养的小女子罢了,嘻嘻。”
凌芷惜的欢笑声惹得钱静姝和田菱儿不悦,但她二人也只能怒瞪着凌芷惜,无力反驳。顾曼君闻声,抬起头看向凌芷惜,含笑点了点头,她的笑容就好似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凌芷惜转了转眼珠,兴冲冲地凑到顾曼君身前,对她说道:“顾姑娘,初到太学,多有不习惯吧?”
“没有不习惯,既来之,则安之。只是,这太学里的姐妹,似乎不大想和我来往。”顾曼君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声音清脆温柔,分不出喜怒哀伤。
“她们呀,都是这样的,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凌芷惜对顾曼君莞尔一笑,“有句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不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不必非得挤在一起,大家各自于适合的圈子,相安无事。”
顾曼君轻笑了一声,问道:“圈子?那……她们的圈子为何,凌姑娘的圈子又为何?”
凌芷惜指了指趴在桌上打瞌睡的聂霜白,对顾曼君说道:“我和聂霜白是一个圈子的,好吃懒做,游手好闲。而她们的圈子,无非是如何寻得个好夫婿,最好是与皇子攀上亲事。顾姑娘你呢?”
顾曼君谨慎地打量了四周,发现太学生们皆忙碌,不是在低头读书,就是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说些姑娘家的私事。她见无人关注二人的谈话,方才开口:“凌姑娘日后莫再提皇子的婚事,这些可不是我们能随意揣度的,连